然而,不管她怎么样安慰,尉迟晟眼睛里冒着一团火恨恨地冷笑着了一句:“你们有钱的人就是这样的德性,我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突然,尉迟晟发现慕容莲抚摸他手背的亲昵动作,心里不仅不熨帖而且让他感到一阵恶心……他的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搅动,一股恶臭涌上了喉咙,使他实在是忍受不住。
他狠狠地甩开了慕容莲的手而跑到厕所里面大吐而特吐起来……好像肚子里有无数条愤怒的虫子在蹦来跳去,想要从胃里逃离出来——他直到把心中的愤懑的虫子吐干净为止。
尉迟晟把她一下子甩开的这个粗鲁动作使慕容莲伤心得如同寒冷的冰霜覆盖她的整个心脏,心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悲痛。
阚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以至于急得直跺脚,然后移过身去摇晃慕容莲的手臂,对她劝:
“莲,你不必太难过——无论是谁听了你丈夫的这番话都会有生气的……可是晟还是挺不错,他没有当面顶撞你丈夫,若是换成别人就不一样了——你就原谅他的这个行为吧!”
尉迟晟从厕所里面出来,刚好听到阚颖这句的话,他觉得是不咸不淡、不痛不痒的,就冷冷地用眼光瞪了阚颖一眼,双眼透射出不屑一鼓鄙夷目光,然而转身就离开了。
这样使得阚颖猝不及防而愣怔了一下——她怔怔地坐在慕容莲的旁边,身子一动不动,眼睛里没有一点光芒,却是空洞洞的目光。
她向慕容莲声嘀咕:
“这个男人有点阴冷古怪的样子,阴得使我感到害怕。
我好心好意地劝你,也是为他好,他却用那种眼神瞪我,真不识好歹……他是世上少有的男人。”
“颖,你别见怪,尉迟晟的确应该生气……他教导我儿子曹景取得了进步骄饶成绩,他休息一上午又算啥呢?”
慕容莲反过来劝道,随后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又:
“唉……我丈夫是一个冷血动物,甚至比一条蛇那样的动物还冷血……”
她生平第一次有了报复丈夫的念头,这都是因为尉迟晟遭到了丈夫的辱骂。
曹濮自从他出差到城回来以后,他今午觉醒来,突然感觉妻子慕容莲有点不对劲,在他骂尉迟晟的时候,他感觉到她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痛苦,甚至他还看见她似乎还流出了眼泪。
他问自己:
“妻子美貌如花,又正值青春年少,而且我经常与她分床而睡,平时也与她呆的时间也不多,现在她遇到尉迟晟这个美男子,会不会动心而产生感情呢?”
他又回答:
“会的,肯定会的……”
他又暗想——
“若真是如此,那么这个家就毁了。
儿子曹景怎么办?这么多的财产怎么处理?若是她提出离婚的话,财产就会分她一半呢,那我心里会好受吗?”
他想到这些一连串的棘手问题,一阵恐惧感在他的心头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