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线带着女性的酥软,大志哪里顶得住,怎还敢怪将他来?
连忙慌里慌张摇头道:“咦,不怪,不怪不怪!
哪怕你再打我面门一拳,十拳我都不怪——对了,你家公子呢?怎么不见他?”
周咸对准大志的屁股,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直把他踢得张牙舞爪、扑了几步。
周咸笑骂道:“出息了!
当着我的面,跟我的妹子搭上讪了?再多给你一柱香时间,你是不是连我妹子家住何处,都要套话套出来了?”
众人又是哈哈大笑。
大志被戳穿了小心思,也不着恼,只是傻笑着点头。
“你来骑我的马!”
周咸到底也是个心疼属下的人,不忍心让大志走路,把大志拉上了他的马。
二男上马,坐下的马儿眼睛一瞪,嘴巴一歪,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来。
这两个大男人加起来有三百五十斤往上。
若光是这样载着倒也罢了,一会儿肯定免不了还要狂奔。
如此重量,恐怕这辈子还没等不到伯乐来相自己,马儿就要交代在这条官道上了。
众人皆上马,周咸挥鞭一指,指向官道边的一条小路,道:“改道湘平小路,去麓山酒肆喝酒去了!”
正要催马行去,一个校尉面有难色道:“周百户,钱千户让我们去黑麋峰上查探张大球的行踪,可我们却去喝酒,这样会不会……”
周咸打断他的话,骂道:“你好不晓事!
我难得遇到我的妹子,若不请她吃口酒,日后传将出去,同僚们怎么看我!
属下们怎么看我。”
那校尉嘀咕道:“属下们正眼看您,觉得您为公而忘私,是锦衣卫中的一位了不得的人物!”
周百户啐了一口,道:“放屁!
你们指不定会在背后骂老子小气呢!
再者说了,张大球才侥幸逃窜,怎么可能还往黑麋峰走?用屁股想都能想明白的事情,你想不明白?”
校尉低下头去,声音微不可闻:“属下倒是能想明白,可是吩咐咱们如此做的,是钱千户……”
周百户不再理会他,大笑着抽了马儿一鞭,马儿的脸立即扭曲,认命一般,带着两男往前冲去。
“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周某人怎么会被公务耽误了吃酒呢!
哈哈,不跟老子来的,自己抓张大球去,倘若不小心死了,老子管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