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江野就否定了,如果不情愿,那人大可不必说最后一句话,还说得那么暧昧。
江野胳膊搭在窗口,活脱脱一副刚恋爱的模样。
不知是不是江野的错觉,刚才周围的场景像是马赛克一样虚晃一下。
再看时,又无比正常。
当结界中间破开一个口子时,整个结界将很快烟消云散。
此时江野的心里已经埋下怀疑的种子,适逢雨水,便会迅速生根发芽。
结婚的事太仓促,仔细一想,竟然还没来得及通知奶奶。
后半夜的时候下起了小雨,江野回到家里,也没看到奶奶,想来应该是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地进屋,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身上血腥中似是还沾染着祁景的气息,他将自己埋在被子里,悄悄地嗅着。
他老婆身上的味道可真好闻。
江野蓦地怔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嘴里竟然能冒出那两个字。
细细品味,他仿佛叫了许多次。
模糊的记忆怎么也抓不住。
“老婆,我叫你老婆怎么样?我看你们凡人都是这样叫的。”
“我要娶你,为什么不能叫老婆?”
似是喝酒断片一般,零星的记忆随着他的想象缓慢拼凑,真假难辨。
祁景脸色冰冷,揪住江野的耳朵,冷冷地道:“江野,你想死是不是?”
“那……那我不叫了,疼疼疼!
老婆快松手!
小雪!
小雪!
快救我!”
农村的院子里,雪铺了厚厚的一层,皮皮满地打滚,宁雪满脸怒气地从房间里出来。
“嫂子!
哥哥太坏了!
他又尿床!
你快打他!”
江野惊得跳起来,哪里还想得起来多灾多难的耳朵,在巨大的动作下,耳朵简直快掉了。
“嗷!
疼疼疼!”
祁景猛地松手,江野扑腾一下面朝下倒在地上。
皮皮似是找到了玩具,屁股一扭,上了江野的背,寻了个温暖的位置慢悠悠地卧下。
祁景看了一眼地上装晕的某人,无奈地上前,干咳一声道:“他的房间你不用收拾了,我来就好。”
宁雪大声道:“羞羞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