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很奇怪,林公子一个要成婚的人绑一个花楼小倌回去做甚。
这么明目张胆的不怕闹了笑话?”
林闻被魏琦眼底的嘲弄刺伤,报复性的揉捏他的脸使之滑稽变形。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刘小姐我是不会娶的,要娶也是娶你这个小作精。
不过还真是没看出来,你竟学会了男女通吃。”
还怕闹笑话?他越发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富家小姐都是会体贴人的,您又何必因小失大呢。
奴既没有肥臀丰乳也没有才学修养,更不会生儿育女,就算成了您的专属物件也不能否定您是吃亏的那个。”
听着魏琦张口闭口“您”
啊“奴”
的林闻心里就烦,他将人翻过去打了下屁股,“出了花楼就别阴阳怪气的了,以前怎么称呼现在就怎么称呼。
叫我大名我也乐意听。”
“三年前背着小包袱跑路的时候不是还扬言说要当我爹吗,还咬我,现在怎么自降身段称奴了?不过很遗憾的告诉你,爹你是当不了了,我父母感情好着呢。”
林闻又拍了一巴掌。
别说,手感还真挺好。
“……”
被打屁股调戏了的魏琦将脸埋在枕头里一言不发,像被按了暂停键似的。
“我出去和李桥唠两句,你先睡。”
林闻给他盖好被子,“憋得慌了就换个姿势。”
“……”
“大哥,嫂子睡了没啊?”
李桥抱着刚从树下挖出来的两坛酒站在门外热情呼唤。
正要唤第二声时林闻就板着脸走了出来。
“我让厨房做了点小菜,去我屋里喝点?”
“走,正好有事儿问你。”
林闻给了他个面子,接过一坛酒率先进了隔壁屋。
“放心吧,那个衣冠冢我已经让人去挖了!”
李桥笑嘻嘻的跟在后面关门。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林闻就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