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沅喃喃道:大郎…
郁望舒被气笑了,到了这个地步,她还不忘那个死鬼!
他松开手,手指缓缓向下,罩住了一手都拢不住的团团,毫不怜惜地挤动。
阿沅立即蹙紧了眉头,手指攀上他的肩膀,流着泪,无声喊疼。
疼就对了,那个痨病鬼能做这些事吗!
他要她从此以后彻底忘了别的男人,只能记住他。
他抬起阿沅的脚腕,在她迷茫的眼神中,低下了头。
陌生的触感!
阿沅立即上半身折出一道惊人的弧度,毁天灭地的巨浪瞬间席卷走了阿沅全部的理智,如果刚才还能忍住,现在她紧紧揪着褥子,半天回不了神。
她是不是叫了?
好像有,也好像没有。
她想逃离这一切,却被他紧紧扣住,彻底拽入快乐与痛苦交织的深渊…
半晌,郁望舒才抬起头,舔了舔微湿的嘴角,只见阿沅已经彻底化成一滩水了,浑身如一块莹润的玉泛着迷人的光泽,彼岸花的胎记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郁望舒用手比了比,她好像比不久前又长大了些。
这里会一直长大吗?
他不清楚,但是却被这独特的手感彻底征服了,爱不释手。
阿沅媚眼溟濛,久久没有从从未体会的感觉中醒过来,却被他揉得心烦意乱,她本能地想挡住那隐秘的胎记,却不知这样比不遮还要诱人。
郁望舒如刚才那般渡了水给她,再一路向下。
阿沅的心随之狂跳,害怕又期待,她从来没这…这样过…
“喜欢吗?”
他问。
阿沅摇头,她不知道,这样太奇怪了!
不需要任何语言,郁望舒能清晰地看到她的“喜欢”
,探头轻轻吻了上去。
“再来一次,好不好?”
…
晚云渐收,夕阳斜挂。
屏风上纯白的玉兰花被晚霞染上了绚丽的色彩,待到夕红渐黯,清辉临窗,又恢复了皎白,最终迎来了耀眼的晨曦。
刺眼的阳光透过纱帐,叫醒熟睡的人。
郁望舒还没有完全睁开眼,手臂自然地想要去搂身边的人。
精瘦结实的手臂在空中毫无阻力地落下,砸在床上。
长眸瞬间睁开,凌乱的床榻上除了他什么也没有。
子影站在院门口一夜没合眼,见郁望舒出来了,单膝跪地:“王爷,她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