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愚甚是矛盾:“如果师氏集团接手县城那个项目,会产生什么不利影响?”
姜子瑶不说话,全由一秘代劳:“我个人认为,接手项目对师氏来说,利大于弊。”
鱼愚有些心动:“这话怎么说?”
一秘分析:“其利有二,在商言商,这个项目确实有赚头;第二推动民生工程,政府的优惠政策会很多,比如税收返还给企业、免除各种配套费用等等。”
鱼愚表示认同:“弊端呢?”
一秘表情惋惜:“因为二小姐、三少爷的事情,余氏集团已是臭名昭著,师氏接手这个项目无疑等于给我们擦屁股,对其声誉有一定的影响。”
一秘说话很有技巧,表面上在分析利与弊,实际上逼着鱼愚亲自对接此事,鱼愚不了解商场,想要守住余正璧的心血,差一点就掉进陷阱里了,幸好此事和师千言有关,让她不由的三思。
她琢磨了又琢磨,余氏和谁更重要呢?如果我参与此事,无疑是打感情牌,逼迫接手项目,以她的脾气绝对会反感,所以我绝对不能参合进来,一个字也不能她面前提及。
但一秘的分析分明是想我参与,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鱼愚想不通,顺水推舟的说:“县政府的会议,我要亲自参加。”
听到这个回答,姜子瑶的表情很奇怪:“你真的要亲自参加?”
鱼愚看着她,忽然觉得很陌生,一股凉意从心底卷起,令她连续打了两个喷嚏:“企业生死存亡的时刻,我不能做事不管。”
姜子瑶递上纸巾,语气温柔如水:“怎么,感冒了?”
鱼愚接过纸巾,擦了擦鼻涕:“可能在雪山上受了风寒,昨晚又没有睡好,身体有些不舒服。”
姜子瑶调笑:“这样说来,我也有责任啰。”
说着伸手拿起包:“走,我带你去看医生。”
鱼愚摇了摇头:“我没事,回去喝一点姜茶就行。”
她正说着话,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喷嚏:“昨晚我给通电话的时候,她的声音也有些不对,我怕她也感冒了,我得去看看。”
姜子瑶伸手去拧鱼愚的耳朵:“说过别在我面前关心她。”
鱼愚躲开:“情难自禁,没办法。”
姜子瑶叹了一口气:“可是你这样爱着她,她未必同样爱着你。
师氏集团在国内,甚至国际上都享有良好声誉,绝对不允许企业有污点,所以我敢打赌,即便你出席,师千言也会拒绝。”
鱼愚立刻反驳:“为了我,亲手将李治、余靖、余萱送进监狱,我现在面临破产危机,她绝对不会袖手旁观,你想赌什么,我都接受!”
姜子瑶从二秘手中接过咖啡:“当真?”
鱼愚眼中有恨:“绝不反悔,我认祖归宗就是为了钱,现在余靖、余萱死了,余老头又躺在医院里,所有的财产都属于我,我不能被打回原形,一无所有的我连我自己都感觉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