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昭坐在对面,脑袋飞速运转。
这是给我递话呢。
上回那位夫人,那不就是年牧归以前的夫人?
年牧归以前有过夫人?
也对,堂堂摄政王,又二十几岁了。
不是说古代人十几岁就能娶亲吗,这人肯定不是处男了。
有权有势的,娶几房夫人都行,之前有过夫人又有什么值得惊讶的。
最后落得什么下场?
王府的地牢?
前面那位夫人,被年牧归关王府地牢里去了?
不对,王府还有地牢?
这么变态的?
住这儿不害怕吗?
看老管家那表情,恨不得把年宜的嘴缝起来。
想必前面那位夫人的事,是王府里不方便提起的事。
他做什么了?
出轨?
不检点?
颠鸾倒凤?
赤色鸳鸯肚兜?
狂徒?
许昭晃了晃脑袋,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再说了,出个轨而已,用得着往地牢里关吗?
知道王府水深,没想到这么深。
地牢里有空调吗?
我什么时候住进去?
许昭打了个寒战。
不行,本男主今儿一定要弄明白。
直接问是不行了,用完午膳,说几句话把年宜气走,许昭便打个哈欠,说要午睡。
老管家午后要去理账,许昭说喜欢清净,便只叫留了两个小厮伺候着。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小半个时辰,许昭蹭地坐起来,穿好衣裳,说要出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