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准头不好,老是打偏,离他最近的那个小侍卫,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反正肩膀上挨了好几下。
那些侍卫也都不是吃素的,随便一个人过来,都能把墙上这五个小鸡崽子弄下来。
不过...
当那些被袭击的侍卫转头,发现院墙上是王爷夫人的时候,又都不敢造次了,只能认真按鸣珂的话做,当那些小石子不存在。
许昭见没人阻止,几个人越打越来劲,打掉一个风筝,就跟击沉一架战机似的,几个人齐声欢呼。
风筝扑簌簌往下掉,有的在空中便缠在一起,几个侍卫急得团团转。
鸣珂在远处看着,脸都白了。
他不好擅自动许昭,没办法了,只好去请示年牧归。
年牧归有些惊讶,看脸色,是又要生气了,鸣珂在后面跟着,大气都不敢出。
也不知道主子放风筝是又什么筹谋,但若是被夫人坏了计划,怕是几条命都扛不住。
年牧归走到许昭院门口,看见一地的风筝,有些想笑。
再一抬头,院墙是五个小脑袋,中间那颗脑袋最可恨,偏又长了对圆溜溜的大眼睛,叫人又气又笑。
他抬头看着许昭,沉声道:“滚下来。”
许昭硬着头皮跳下墙头,因为太紧张,还摔了个屁股蹲儿。
揉着屁股一瘸一拐走到年牧归面前,给他行礼。
“拿的什么?”
年牧归问。
“这个吗?”
许昭把手里的东西给他看,“弹弓。”
“用弹弓做什么?”
年牧归问。
打你的头!
“打风筝。”
许昭咬咬嘴唇。
“风筝惹你了?”
年牧归又问。
你惹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