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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碗?”
年牧归笑笑,“冰汤圆?”
“啊——”
许昭仰着头叹口气,没招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是啊,一大碗,冰汤圆,就这么吃进去了,咕嘟咕嘟都吃进去了。”
“怎么着吧?送我进地牢?还是去官府告我?”
年牧归叫他气笑了,忍不住把人抱在怀里揉,叹道:“珍珠,天底下怎么有你这样的人,真真叫本王爱不释手。”
“我也觉得,”
许昭转转眼珠,“我也对自己爱不释手。”
年牧归将他朝大腿外面挪了几寸,弯下腰去,道:“肚子凑过来,叫本王听听。”
“听什么?”
许昭往前挺了挺肚子。
这么一看,是挺圆的,一大碗冰汤圆在里头呢!
年牧归把耳朵贴过去,装模作样地听了听,笑道:“听见咱们孩子踢你了。”
“你变态,”
许昭把他朝外推推,“起来,不叫你听了。”
年牧归抱他在腿上腻歪了一会儿,才想起正事来,道:“差点忘了,珍珠,本王这回是来问罪的。”
“问罪?”
许昭皱皱眉,向前挺挺肚子,“问吧,我跟孩子都听着呢。”
年牧归怜爱地揪揪他的耳朵,道:“侍卫来报,说是孟小侯爷在墙边蹲守,趁机翻墙进来了。”
“孟小侯爷?翻墙?”
许昭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咋不走正门?”
“不会是来刺杀谁的吧?”
“他打不过你吧?”
年牧归点点头,“男子不走正门,翻墙而入,一般来说,都是私会佳人来了。”
“佳人?”
许昭大概明白过来了,可是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继续装傻,“什么佳人?哪里有佳人?”
年牧归指指他的胸口,道:“眼前这不就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