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我!”
低柔的嗓音如一只飞虫,钻进耳内,引得大脑一阵嗡鸣。
叶流觞俊俏的脸红的俨如关公,羞耻的看着眼前的少夫人,她早已不是平时的模样,眼含春色,眸子中波光流转,嫣红的嘴唇末端似是多了丝弧度,竟然是在笑吗?她很喜欢她?叶流觞鬼使神差的这么想,却也被那双含情眼牢牢吸引了。
“你是少夫人吗?”
她干巴巴的问了句。
这人到底在做什么?又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自然是少夫人,只是现在,也仅仅是今晚,碰我!”
“夫人……”
“就当今晚没有少夫人,也没有元妓,你是我的天元,而我是你的坤泽,可好?”
柳无依在叶流觞的脖子上落下一吻,滑腻柔嫩的肌肤带着一股水香,软弹至极,她忍不住用牙齿磨了磨。
叶流觞本就给她人畜无害的感觉,适逢又在叶流觞最下尝到了禁果,这一刻,身体的悸动与心里防线的尽数卸下,她只想和叶流觞放纵一回。
所谓寒窗苦读十余年,一朝鲤鱼跃龙门,可她自嫁人后就一直忍辱负重,恪守坤道,凄苦的日子根本看不到头,若是真的如她设想的那般,此生注定泯灭在古今史料的长河中,那么“偷得浮生半日闲”
又如何?脖子被亲了一下,叶流觞猛地推开怀里的女人,她擦了擦脖子,又羞又怒,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你胡说什么!”
“你怕了?还是说你不想放纵一回?”
柳无依这次不见生气,只是似笑非笑觑了叶流觞一眼,她敢说出这样的话就代表她断定叶流觞会和她沉沦,那人方才给她舔,换成别的奴才或许不能代表什么,但叶流觞做了,就说明叶流觞心里也存了这个想法。
叶流觞有种被识破的难堪,她确实存了这一层心思,可是,她担心会死的渣都不剩。
“沉沦一夜可以,但是少夫人下回还是不要说什么‘你是我的坤泽’这样的话,让人听到元妓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你和二夫人那般已经不够砍了,反正都不够砍,也不差这么一两回,不是说想活着吗?想活着便迎难而上,向死而生。”
柳无依无情戳破叶流觞的天真。
叶流觞突然觉得这人很讨厌,总是这般不留情,她觉得自己身上已经插满旗子,随时都要死的节奏。
柳无依懒得管她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兀自脱起衣服来,初次在叶流觞面前宽衣解带,她觉得有点害羞。
说来也神奇,明明自小就有下人贴身伺候,在下人面前宽衣解带对她来说早就司空见惯,但在叶流觞面前,她却紧张了起来。
兴许这便是授受不亲?又好像不是。
她把腰带解开,小心迭好放在床头,没了腰带的束缚,上身的衣裳就好似开花般,“花瓣”
层层剥落,露出了里头的“芯子”
。
叶流觞也瞬时低下了头。
“为何不看我?是不好看么?”
见叶流觞一直低着头,不肯看她,柳无依再次不依不挠的贴了上去。
小天元的反应总是让她忍不住使坏,而比她更害羞的叶流觞也让她的羞赧褪去了许多。
“夫人,这般不成体统,我不敢冒犯。”
叶流觞略微抬起一下眸子,看到少夫人后又急忙垂下。
那位清冷风华的少夫人此时袒胸露乳,莹润的胴体贴在她的身旁。
这是在勾引她吗?绝对是!
“有何冒犯的,我批准你看还不成吗?不看的话我可就看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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