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河急忙问,能打败战无不胜的神威将军,究竟是谁如此本事。
“不知道。”
连清看了他一眼。
“不知道?!”
“嗯,不知道。”
连清摇头,接着道:“那一次北方兀筑部落作乱,先帝为神威将军拨派粮草军饷无数,让他出征平叛。”
“所以是兀筑族打败了他?”
花河急不可耐追问。
铁图想了想,说道:“我记得兀筑早已灭族多年了。”
连清不满花河打断,皱眉道:“别打岔,那一次平叛非常顺利,兀筑几乎毫无还手之力,就被神威将军踏碎了族营,问题出在将军凯旋而归的路上。”
连清故意卖个关子,接着道:“那日先帝在宫中设宴,迎接将军凯旋,可谁知将军竟浑身血污,回到长安时,竟精疲力竭,浑身血污,他说军队在归来途中被蒙面的匪患劫持,所有将士拼力厮杀也未突破重围,只有他一人,拼尽全力逃了出来,身上竟全是伤痕,几乎丧命。”
“匪患?劫持一位将军的部队?”
花河有些懵。
“神威将军那次出征所带人手不多,再加上是凯旋归来,多有懈怠,大多将士都未着甲,兵器也未随身带着,被匪患偷袭一时无力抵抗也是情有可原。”
连清解释道。
“据父亲说,那一次的偷袭,是在大新境内。”
霍渊黑眸深邃。
“这悍匪胆大包天啊。”
铁图感叹。
“将军,多有冒犯,我想问个问题。”
一直未曾出言的木落突然道,“神威将军难不成是因为那一次的偷袭重伤身亡的吗?”
“不是。”
霍渊摇头。
“后来,神威将军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向先帝请求再次出征剿匪,为当年死去的兄弟报仇,先帝与神威将军兄弟情深,自然应允,许他带上霍家亲兵,一同出征,誓与匪徒不共戴天。”
连清接话道。
“最后呢?”
花河又问。
“后来,神威将军没能找到当年的匪患,反而再此过程中被人下毒暗害,回到长安时候早已奄奄一息,只来得及与常宁告别便撒手人寰。”
连清说这话时看了一眼霍渊,父亲的死一直是他心中难以平息的刺,从小到大,霍渊只要有机会便会向北方跑,就为了能揪出当年偷袭父亲背后之人,这次提出来裙带岭养伤,多半出于这个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