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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马利文恶心的目光在花河身上转了转,贪婪的发光。
花河第一次被人用目光恶心到,一阵恶寒。
叶马利文啧一声,又嚷道:“瞧瞧这眼睛,长得真是漂亮,压在身下作弄的时候瞪着我,眼尾红一圈儿,哎,美啊!”
“叶狗,我早晚把你的皮扒下来喂狗。”
花河咬牙切齿。
叶马利文正要接着说下去,一支长箭从远处飞来,嗖一声划破长空,白罗武士早有防备,盾牌一挡,接下箭。
盾牌几乎将他整个挡住,只露出一指宽的冠冕。
叶马利文还未庆幸,又是嗖的一声,紧接着第二箭飞来,风声鹤唳,卷着疾风,一箭射落他的冠冕。
霍渊缓缓放下弓,神色凛冽,深眸如渊。
白罗人自以为防守严密,却没成想霍渊竟能神勇如此,仅仅一指宽的缝隙,远在高处山坡上还能一击必中。
“让开。”
叶马利文推开左右,舔舔肥厚的嘴唇,笑道:“这不是霍将军吗,怎么忍不下去了,终于舍得动手了?”
半山腰上,霍渊迎风而立,衣带飘然。
“叶马利文,管好你的眼睛。”
霍渊淡淡道,“下一次,这一箭射穿的就不只是你的头冠了。”
花河看向霍渊,霍将军表面淡然,实则左拳紧握,青筋分明。
小兰王装作没看见,招呼铁图乌罗要走。
“小美男,本王一定要得到你。”
叶马利文贼心不死,贪婪看向他的背影。
乌罗面色铁青,随时要冲出去打人。
铁图安抚半天才拦下。
“走吧。”
花河心底叹息,转身离开,再未看霍渊一眼。
回到部落时候,热玛早已等待许久。
“你最近怎么这么忙,都见不到的。”
热玛公主撅嘴道:“我来找你好几次了,都不在。”
花河笑道:“我得指挥战斗啊,你当我跟你一样闲啊。”
“我才不闲呢。”
热玛咬牙,挠着他的痒痒肉,“这几日父亲给我安排了姑姑,教我宫中礼仪,学的累死了,你看我学给你看啊。”
热玛假装端庄的调整步子,天鹅般的脖颈直起来,就好像头上戴着厚重的冠冕。
“哈哈哈哈哈。”
花河捂着肚子笑出眼泪,调侃道:“你好像只僵硬的大雁。”
热玛白他一眼,重新蹦蹦跳跳起来,抱怨道:“也不知道学这些做什么,烦,都耽误我出去玩了。”
花河从腰间解下酒壶,喝了一口道:“你爹催着你嫁给我呢。”
闻言,热玛脸有些燥,小心看向花河,小狼崽没什么表情,望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