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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吃着又讲了讲许诺回家几天发生的趣事。
“诺诺,你知道吗,我们公司居然有不少女生暗恋榆木头。
那个小唐她见我经常跟他一块吃饭,还当我是他女朋友,我都笑死了。
我要是他女朋友,我至于沦落到为资本家卖命的地步吗?我就这样跟她说的,她说‘啊,原来你不是老板的女朋友哦。
’我都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的那口港台腔,真是不伦不类的。”
林蓝喝了口水又接着讲,“她知道我不是榆木头的女朋友后,就让我帮她给榆木头牵线。
我生平第一回做红娘,原本是想着人家暗恋你一回也不容易,就让她进去给榆木头端了杯咖啡。
你也知道的啊,他的咖啡”
说着手指了指对面埋头吃饭的余泽,“一向都是我去端的。
换了小唐,他居然还发火了。
我就奇了怪了,这个人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了?未免也太难搞了点。”
说的自然还是余泽。
“大学的时候虽然人霸道了些,可也没怎么使唤过我。
果然是当了资本家就是不一样,剥削劳动者最大的剩余价值。
马克思老先生真是没有讲错,你看,我就休息了那么一会儿都不行。”
许诺看对面余泽的脸色隐约已经不太好看了,林蓝这个粗神经,居然把这个当成笑话来讲。
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每个人都有一个命中注定的劫。
林蓝大概就是余泽的劫。
许诺也讲起来在家发生的事。
林蓝听到她居然去相亲,眼都瞪圆了,“你这样一个大美女居然用得着去相亲,那我干脆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后来听到那个男方居然还并不买账,更加奇怪,“他是男人吗?居然不爱美色,啧啧啧。”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说不定人家那个女朋友比我好看一千倍一万倍呢。”
一直不太说话的余泽插了句话,“男人并不一定都是视觉动物。
有的男人也只有他喜欢的女生才入得了他的眼。”
听他这句话,许诺就知道他是有所指的。
当年读大学时,他们三个人在一起玩,一开始所有的人都以为余泽喜欢的是许诺,到后来才明白过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是林蓝就不这样想了。
在林蓝眼里,美女自然是更应该受青睐的。
像她自己就是这样的,喜欢季书懿不就是冲着他的那张脸去的吗。
所以,林蓝十分自觉地将自己归并到视觉动物一类去,并且在心里将为男人辩护的余泽唾骂了一千遍一万遍,但嘴上却并没表现出来,只是撇了撇下唇。
余泽看见她这个表情,反问她,“你有意见吗?”
林蓝脸都没抬,有气无力地回应道,“我哪敢有意见呀,您是老板,我的身家性命可都攥在您手里呢。
再说了,您是男的,当然比我更了解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