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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林:“你不是一直在怪我老是咬你吗?”
“又不是在怪你,我不信你听不出来那是调情。”
池林看着对方真挚的表情不由弯唇,手摩挲着喉结,眼波流转:“今天还真不能让它有什么痕迹,不然拍照还得遮。
一会起床收拾一下吧,我们去民政局领证。”
再次从她嘴里听到领证两个字的时候,陆徵已经学会控制自己的表情,他清楚的知道,她和自己结婚的因素里并没有多少爱,他也知道,池林不在乎他哥。
严格来说,除了自己和家人以外,男人是池林随时都可以丢弃的东西。
她可以让自己快速地进入和抽离出一段感情。
可那又怎么样,这一刻,池林选择了自己,她愿意和他相拥,接吻,他甚至能点燃她的冲动。
这些陆一响都做不到的,他都做到了。
至于其他的他以后也会慢慢补上。
他小猫似的屈身蹭着她的头,手下意识环住池林的腰,环得结结实实,像是得到了什么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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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民政局领完证回来,时间还早,池林刚卸下包,就整个人悬空被陆徵抱上了鞋柜。
“你干吗?我还没穿鞋呢。”
两个人靠得很近,鼻息相对,虽说行为大胆,但是少年的眸光闪烁,她捏住陆徵的下巴,眸中划过淡淡的笑意:“怎么了?这么急啊?从这到卧室才几步路。”
陆徵取下眼镜,微微调整了下手上的力气,略显无辜地看着她:“我只是想再确认一下,从今天开始我是有名分了是吗?”
池林嘴角微扬,带着凉意的唇,贴着他的耳朵,“结婚证握在手里一路了,还没有实感吗?”
“没有,我觉得像做梦一样,怕明天醒来,发现今天只是一场梦。”
确实,这一路很顺利,证件拿到手的时候,别说是陆徵,就连池林自己都是蒙的。
只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她就从未婚,变成有夫之妇了。
池林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双腿环住腰,说:“那我们做点有实感的事情怎么样?”
玄关一侧就是沙发,她故意动了动将他推到沙发上,屈着膝盖跨上去,低头吻他。
持证驾驶后,池林眸中闪过一抹欲色,伸手去拉他的领带。
客厅空荡荡的,再细小的声音也好似被安上了扩声器。
初春的天气还带着些许冬日的寒气,可屋内的空气是那么的黏稠燥热。
不知道过了多久,池林瘫倒在沙发上,头仰着垂在沙发的边缘,颈部,额间两侧已经被汗液浸湿。
还没等两个人缓过神,蓦地,屋内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人抬头对视一眼,才想起加里好像还有一个人在。
陆一响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