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绝无争功邀宠之心,只是想为灾区的百姓做一些事,请皇上明鉴。”
沈信的话说完,叶靖琛马上接话道:“皇上,沈从山沈公子也是这样和我说的,他不求功名利禄,只是想出去历练一番,为百姓做些实事。
微臣也是一样,我们绝无利用灾区百姓邀宠的心思。”
“皇上,只要您肯让犬子跟随小侯爷前去灾区历练,臣可以在此代替犬子给皇上一个保证,不要任何的赏赐和功名,还请皇上恩准。”
沈信伏地扣头,一字一字的承诺道。
皇上犹豫再三,但架不住叶靖琛和沈信反复保证请求,才不耐烦的挥手道:“准了准了,就让沈……叫什么来着……”
“犬子沈从山。”
沈信朗声道。
“就让沈从山给叶靖琛当副手,一起去闽南吧。”
皇上不悦的说道,转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精光一闪,面容一肃,冷冷的补充道:“若是把事情办砸了,朕可不管他们出于什么目的要不要功劳,朕一样会治他们罪。”
“谢主隆恩。”
叶家父子和沈信一起磕头谢恩。
皇上被叶靖琛搞的心烦意乱,再无心和众臣商讨赈灾一事,随便叮嘱了几句又发了一通火后,气急败坏的下了朝。
离宫回家的路上,叶靖琛上了沈家的马车。
“多谢沈伯父刚刚为小侄说话。”
叶靖琛一上马车就拱手行礼致谢,自从订婚后,他就已经改口称沈信为“沈伯父”
了。
沈信疲惫的摆了摆手,无奈的看着叶靖琛,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你是我未来的女婿,我怎样也要帮你。
不过你和从山搞什么鬼?”
“从山兄没有和伯父说过想去赈灾一事吗?”
叶靖琛顿了顿,反问道。
“当然说过了,闽南水灾之后,我和从山时常在家中说起此事,就连妙合那丫头也特别的感兴趣,每每追着我们问东问西。
皇上想派朝中重臣去闽南,从山就反复的说他也想要去帮灾民做点事,还求我替他去向皇上请缨呢。
昨晚我回家后他就很开心的告诉我,你决定上书请奏皇上派你去灾区,还说你答应了他,如果事成后可以带他一起去…….哎,我本以为这事没那么容易的,不曾想皇上竟然真的答应你了,你竟也真的帮他请缨。
你们两个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我,我真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沈信拿叶靖琛当自己人,忍不住多说了几句,越说到后面越是着急,他气的拍了拍马车车身,俨然一副教导儿子的严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