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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元若才不惯着她呢,反唇相讥道:“本王打小就在这里生活,后来出宫建府,也没少出入后宫,与诸位嫔妃向来是以礼相待,从未有过任何与礼不符的举止,何来传言一说,就是有怕也是你宁贵妃传出来的。
宁贵妃这是嫉妒后宫那些新来的女人年轻貌美得圣恩吗?”
对一个女人最大的羞辱,就是骂她年老色衰遭丈夫嫌弃,对后宫靠着恩宠过活的妃子们来说更是如此。
不得不说齐元若的这一番简直就是打在了蛇的七寸上,立刻就扭转了局面,转守为攻。
宁贵妃本就对后宫新来的那货会勾人的小妖精们恨之入骨,此刻被人当众点破,如何能不恼羞成怒?何况点破之人还是昔日劲敌的儿子、是自己儿子的最大竞争对手。
宁贵妃和纯妃是前后脚进的宫,虽然她仗着家世位份一直高于纯妃,但显然皇上的恩宠全被纯妃占尽了。
她知道她的丈夫好色,纯妃年轻时是惊艳定京城的绝色佳人,被皇上强迫着进宫后就受尽恩宠,即便纯妃一个好脸色不给,可架不住男人照旧爱惨了她那张脸。
虽然随着年纪的增长再加上性格不讨喜,纯妃已经被皇上冷落了很久,但她依旧怨恨纯妃曾经独占圣恩。
最重要的是,纯妃的儿子还来和自己的儿子争皇位,而且凭心而论,四皇子处处都比她的五皇子出色,五皇子能由今天,全是靠着外祖一家的权势。
可纯妃却对儿子不闻不问,即便如此四皇子仍旧能杀出一条血路来。
宁贵妃看着面前那张有些肖似纯妃的脸,想着自己昔日是如何摆在那个女人手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纯妃那个贱.人抢走她的丈夫,现在连贱.人生的野.种都敢来讽刺她,她必须拿出贵妃的威严来,好让那对下.贱的母子知道什么叫尊卑。
“齐元若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身为人子,敢来嘲讽你的长辈?记住,本宫是贵妃,是这后宫的主人,本宫说你不可以进宫就是不可以。
现在本宫以后宫之主的身份惩罚你,半年内不得入宫。”
宁贵妃的话一出口,她身边的齐元莨脸色却变了,他惊恐的看向自己的母亲,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颤抖着喊了一声“母妃”
。
而齐元若嘴角则勾起胜利的笑容,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怎,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宁贵妃从两个皇子的不同反应中猜测出自己说错了话,只是她还不明白自己哪里错了,她的语气虽然依旧强硬,但颤抖的声音已经出卖了她的恐慌。
齐元若哈哈大笑,目光宛如毒蛇一般看着慌张的宁贵妃和惊恐的五皇子,一字一字的说道:“宁贵妃,虽然你位列众妃之首,有协理六宫之权,但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母后还尚在呢。
若贵妃你是后宫之主,那母后算什么?是算人没了,还是后位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