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吃饭都在房里。
总之就是神秘的很也尊贵的很,本来身为小厮,是轮着做马车伺候主子的,但他们两人全程都在坐车,一步路没走过,小侯爷和沈少爷带来的贴身小厮反倒是从头走到尾,几人还没有丝毫的怨言。
要我看啊,这二人简直比两位主子还尊贵,一点苦也吃不得。”
一番话说下来,听的齐太医直皱眉,脱口就说道:“这都是些什么乱八七糟的传言?你从哪儿听来的?私下里流传的很凶吗?”
“虽说是传言,但也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算是凭空捏造啊。”
小厮也是个没眼色的家伙,半点都看不出来自己的主子已经相当的反感,仍旧说个没完,甚至还越说越过分。
“这两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厮就是很神秘,若非有什么猫腻见不得人为何要东躲西藏的,大大方方的走出来不好吗?大家都在传,那是两个男生女相,面容清秀俊美的小厮,不信您看这些药方上的字,这明明就是姑娘家的字迹嘛。
反正大家都说小侯爷和沈少爷将这么两个人日夜留在身边不正常,还偷偷摸摸的不让见人,只是不知这二人是属于哪位主子的……”
小厮说的暧昧,甚至还有一丝猥琐。
话里话外都引导着听话的人往歪处琢磨,就连他的笑容里都带着淫邪的味道。
这也怪不得他,最近队伍里确实有这等不堪入耳的传闻,说小侯爷和沈少爷中至少有一个有龙阳之好,所以偷偷摸摸的带上两个清秀俊美的小厮,将二人藏在马车里,既不让外人看见,又能在路上随时随地的享乐。
不过如此无稽传言也遭到了很多人的呵斥,原因无外乎叶靖琛和沈从山都是口碑名声甚好之人,从前在定京城时,从未听说过二人闹出什么难堪的传闻。
沈从山之前不太出名,但也听闻是个正经的好儿郎,家中有一位情投意合的妻子,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喜好男风,更不像其他公子哥一般喜欢在勾栏瓦舍等地寻花问柳,并非一个好色荒唐之人。
叶靖琛就更加不用多说,那可是世家子弟中的标杆,是定京城内男子钦慕模仿的对象,是闺阁女眷心中的理想夫婿。
这样名声在外的翩翩佳公子,怎会喜好男风,还在办公事的途中将娈童带着身边寻欢作乐?想想都不可能。
自然,替叶靖琛和沈从山说话的那些人,也遭到了一些心存恶意之人的反驳,反驳的理由无非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些世家子弟外表看着光鲜亮丽、风度翩翩,其实背地里一个比一个玩的花。
要知道定京城内多少的风流韵事、龌龊传闻,都是这帮人搞出来的,普通老百姓想玩也没那个多余的银子。
两拨人众说纷纭,险些动手打起来,只不过这些话都是私下里偷偷议论的,半点不敢传到上头的耳朵里,像小厮这般当着自己主子面,大谈特谈小侯爷私事的,也算是蠢的可以了。
果然齐太医听后脸色顿时大变,当即停下脚步呵斥小厮,连回房间关上房门再责骂都等不到。
齐太医骂的很难听,最后更是直截了当的威胁道:“这些话事关两位少爷的名声,更是事关两个家族。
特别是小侯爷,那也是你们可以随便议论的?你是不是真的以为小侯爷像外表看上去那样温和好说话?他的心机和手段你们根本完全不了解,否则借你们一个酒缸做胆子你们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