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将会成为哪种人，心中充满了不安和忐忑。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缓缓走向窗口。
窗口内的医生正忙碌地处理着各种文件，对于每一个前来询问的人，他都显得冷漠而麻木。
当石中玉走到窗前时，他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只是机械地问道：
“一般还是加急？”
还用说吗，肯定是加急的啊！
可就算这样，也要等到周四的这个时候才能知道结果。
这三天对石中玉来说，绝对会是他这辈子最漫长的三天。
办好手续后，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鉴定中心，来到马路边上的。
“喂，什么愣呢？”
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石中玉一跳。
原来是武天明，他正骑着一辆白色小电驴。
石中玉回过神来，赶紧把手里的缴费单叠好藏起来。
他的动作虽然快，却还是被武天明看到了。
武天明心里明白，但他并没有戳穿，毕竟这种事他经历过，很清楚一个男人在这一刻的心情有多复杂。
他没再追问下去，只是跟石中玉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并表示如果石中玉想喝酒，他随时奉陪。
“爷们要战斗。”
“人生要战斗。”
熟悉的旋律，熟悉的歌词。
刚和武天明分开，石中玉的手机便响了，来电显示是苏开元。
他心里有些疑惑，这老小子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呢？
难道有什么重要的事？
带着疑问，他按下了接听键。
果然，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让他大吃一惊。
出事了！
出大事了！
他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挂断电话，拦下一辆出租车，急切地告诉司机目的地——学校。
一路上，他的心情异常沉重，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性和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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