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入戏太深。
吸管被裴继砚放进她嘴里,秦栀喝了一口,水流进喉管,那种灼痛感才缓解了几分。
过了一会儿。
她松开咬着吸管的牙齿。
“阿砚哥哥,你怎么在这里,你应该刚跟姐姐订完婚吧?”
裴继砚将水杯放在一旁,抬手帮她掖被角。
“命不要了?”
“在场人那么多,除了你没人能救她了?”
裴继砚不答反问。
他声音中带着浓浓的不悦。
这让秦栀有种回到从前的错觉。
裴继砚很爱管着她。
像是登山,滑雪,跳伞这种危险的项目裴继砚一向不准她玩,就连她跳舞受伤也让裴继砚颇有微词。
甚至不想让她继续跳舞。
她每次受点小伤都要跟裴继砚撒很久的娇。
他才会勉强消气。
六年前申请国外的学校她也是瞒着裴继砚进行的。
若是裴继砚知道她要离他那么远去念书。
一定不会同意。
“阿砚哥哥,我好疼啊。”
秦栀柔柔地握住裴继砚的手指撒娇,不想再听她说这些说教的话。
裴继砚冷哼一声:“我看你往下摔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的?”
按照秦栀当时的位置。
她不一定会摔下去。
是她主动往外面倒的,这才导致她摔下去。
秦栀抿唇:“不摔下去,会砸到我腿的。”
比起双腿残废再也不能跳舞,她觉得死了可能会更好。
裴继砚:“那么看重腿残不残疾,难怪当初我一受伤你就立刻出国,生怕被我赖上吧?”
秦栀轻挠了下裴继砚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