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秦栀身形微怔。
她脸上闪过不自然:“已经纹了很久了,记不得纹的时候痛不痛了。”
裙摆被撩起,男人的视线落在那朵红色的彼岸花上。
秦栀觉得裴继砚的话有点莫名。
她这纹身已经好多年了。
裴继砚并不是第一次见,包括后腰那只蓝色的蝴蝶,他见过很多次。
空气中气氛变得有点凝重,秦栀不太喜欢这种氛围。
她扬唇,抱着裴继砚的脖子。
“阿砚哥哥,你中午要开会吗?那我先回去了。”
她说着便要从裴继砚身上起来,后者将她摁住:“不问问我跟谁开会?”
秦栀心下立刻有了决断。
敢情是跟她开会呢?
“我听姐姐说阿砚哥哥你最不喜欢别人打扰你工作,我很懂事的,绝对不会打扰你工作的。”
“那你还来办公室找我?”
“我只是想你了。”
秦栀低垂着眸子,看起来很是伤心:“阿砚哥哥你这几天都没叫我去陪你,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她的眼泪说掉就掉。
啪嗒啪嗒全部落在裴继砚的衬衫上。
“那么想我也没见你给我发一条消息。”
裴继砚抽出几张纸巾帮秦栀擦拭掉脸上的泪水,他的声音夹着淡淡的讥诮。
秦栀故作不知。
她干脆将脸埋进裴继砚胸口,将口红粉底全部蹭在他衬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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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秘书,你们中午的会议什么时候结束?”
秦婉芝走时,封欣去送她,在封欣按电梯时,她随意问了句。
“会议?”
封欣眼底闪过惊讶。
什么会议?她作为裴继砚的秘书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