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又将那木牌握在手中,仔细摩挲了一番,喃喃念着三个字:“柳贵妃……”
又不知想到了些什么,目光一凛,冷哼了一声,将木牌掷在了桌上。
顾思杳从旁说道:“殿下也莫恼,据在下审讯那探子的口供来看,柳贵妃也未必是真的疑心殿下,只是柳贵妃为人向来多疑,见殿下来了齐王封地,难免多了一份心思。
如今京中太子与怀王相争不休,柳贵妃的精力应当全幅放在京城之中。
若非如此,她派来江州的,就不止是区区一个密探了。”
毓王脸色这方和缓了些许,顿了顿,浅笑道:“真是多劳顾公子费心了。
顾公子人在江州,于京里的故事,竟也这般熟稔。”
顾思杳面色如常,淡笑道:“既为殿下办事,自然要多方留神。
柳贵妃生性多疑,又与殿下嫌隙颇深,殿下突来江南,虽说上报朝廷是为亡母扫墓,只怕她也依然放心不下。
那密探如今还押在下处,殿下若想亲自审问,在下也可安排。”
毓王面上神色有些懒散,洋洋说道:“这却不必了,想必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说着,他眸色忽而一亮,问道:“这是柳府的人,既落在了咱们手上,是否可做些文章,让他反咬柳贵妃一口?”
顾思杳剑眉微扬,说道:“这却不可,且不说此人是柳府的死士,愚忠不可教化。
即便他肯,但小小一个密探,能起多大作用。
柳贵妃多年经营,势力早已盘根错节,不能伤她根本,反倒打草惊蛇,令她警醒,以后却于殿下大大不利。”
毓王听了这话,深觉有理,便有几分扫兴,随手推了窗子,看着窗外树枝上鸟雀鸣叫,心中很是不悦,随口说道:“万般不成,当真是束手束脚。
顾公子今儿叫本王来,就是为这些事的?”
顾思杳淡淡一笑:“还有一桩事告知殿下,在下近来查到,齐王府管家刘大,私自拦截两广进京上供的皇木修造私家宅院。”
毓王脸色倏地转晴,直起身子,问道:“如此,可是大大违制了!
公子可有确凿的把柄?”
言罢,见顾思杳微微颔首,当即笑道:“此事如若上告朝廷,齐王只怕不能就此善了了!”
顾思杳却道:“殿下不可,我倒劝殿下将此事告诉齐王。”
毓王不解,反问道:“这是为何?之前公子劝我住进齐王府,不就是为了捉他的把柄么?!
怎么如今一个现成的大好把柄在手里,你却要我告诉齐王?”
顾思杳却先不答话,两人说了这半日的言语,早已口渴了。
他提起桌上的瓷壶,亲手倒了两盏茶,双手捧起一盏放在毓王面前,说道:“这是府中带来的香片,殿下且尝尝看。”
毓王哪里有心思品茶,举杯一饮而尽,双目瞬也不瞬的看着顾思杳。
顾思杳抿了两口,方才说道:“殿下莫要急躁,齐王固然没什么头脑,是个鲁莽暴躁之人,但他母亲柳贵妃却不是个等闲人物。
这件事,可大可小,齐王到底不知,真要捅穿出来,他大可往家人身上一推了事。
依着皇帝对他母子的宠爱,无过是进京受一顿训斥。
然而殿下若行此举,是再不能取信于齐王了。
在下先前劝殿下住进齐王府,旁的眼下都不急,最要紧的却是取信于齐王。
齐王信了殿下,那么便打消了柳贵妃一半的疑虑,殿下再要行事,岂不便宜的多?殿下莫要一时性急,因小失大,往后才当真是束手束脚。”
顾思杳早有盘算,他既投靠了毓王,便要令毓王认为他是可用之人,要为他登基称帝立下头等大功,这方能扭转上一世的局面。
然而,毓王前世乃是靠着兵犯京城,逼宫上位,哪里有他施展的余地?若要行自己的计策,便要力劝毓王走智取一途。
好在眼下毓王的势力并不深厚,兵力也未成气候,又是少年气盛之时,正是一心要施展抱负、扬眉吐气的时候,他的谋略听在毓王耳中,便成了上好的计策。
毓王看着顾思杳,眸中精光微闪,好半日忽而一笑,朗声道:“顾公子果然深思熟虑,本王有公子襄助,愁何事不成?!”
顾思杳看着眼前这将来的天子,风神疏朗,言笑畅快,意气风发,再无平日里人前那隐忍内敛之态,已隐隐透出为人君者、人中龙凤的气魄来。
毓王笑意渐收,仰首向顾思杳道:“公子如此助我,本王铭记于心。
待将来大事得成,本王必不会亏待了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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