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她的名字便取自其中。
那人说的倒也不错,生的确实好看的紧,性子也张扬,骑马射箭投壶蹴鞠皆不在话下,还打得一手好马球。
正好与我相反,也算互补。
也不知是不是儿时机缘,她格外喜爱桃花。
我好梨花,二人就在各自的院子里头种了自己喜欢的树,等时节一到,把果子给对方送过去。
她说:“梨啊,离的多不好,不如这桃讨得圆满。”
我戏笑她夸桃还带拉踩梨:“梨花淡白,我看着欢喜,吃着开心。”
她听了,脑袋一歪,翘起嘴角:“也是,这梨,也离不了我们。”
“这木剑真好看,哪淘的?我也去整把。”
她拿起祖父送的木剑在手上舞了起来。
“祖父亲手做的买不到。”
我抑制不住骄傲的说。
“羡慕啊!”
她垂下眼帘小声呢喃。
我意思到说错了话:“对不起。”
我们自幼被教养嬷嬷们教会察言观色,揣摩人心,我自然注意到她情绪变化。
疼爱她的外祖父母早早去了。
不过好在她并非钻牛角尖的性子,大大方方还有点亢奋:“没事的!
想要自己做一把就好了。”
“不愧是咱们女大将军,有气魄。”
“那可不是。”
那傲娇的表情。
“再几日便是太后殿下寿宴,可备好寿礼?”
这丫头心大,以往有哪家长辈过寿,都是由我帮忙准备。
可这回不一样,太后寿宴,一般贵女都想破脑袋要大展身手比拼心意。
我绣百寿图熬了好几夜。
“本宫,自是早有准备。”
这丫又开始胆大包天的老不正经。
不过,现下也就我们二人,再来半个,她就是个缩进蛋里的鹌鹑。
“悦之阿姐!
悦之阿姐!”
未见其人,先闻其稚嫩喊叫声。
只见远处一个小女娘跑了进来,微胖的脸蛋,眉下是闪烁如星的眼眸,乌黑靓丽的头发,靓丽松花色衣裙,细细看去,这便是玉软花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