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月子试着劝她,“其实——”
“倒是打扰柳生伯母了,”
她站起身子,对着柳生月子行礼真诚道,“实在是很抱歉。”
“啊,没事……”
柳生月子下意识这么说着,然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轻轻叹口气,转身出了房间,关门前看到她在安静地吃饭。
……
这段日子,柳生芸倒是一改往日里在外面游荡的习惯,每天一放学就往家里跑,然后坐到夏的房间门口跟里面的夏讲话,夏有时候会回答两句,更多时候是沉默,柳生芸也不计较这些,自己一个人讲得不停不休。
有些时候,讲着讲着她会哭出来,一边哭再一边继续讲,一直到夏开口要她别哭为止,她就捂住嘴,强自压抑住哭声,然后哽咽着继续讲。
实在讲不出了,她用力咬着自己的衣角,然后另一只手在门板上断断续续敲打着。
看着这样的女儿,柳生月子心里一酸,也没有阻止她了。
……
日子过得很快,全国大赛很快就到了尾声阶段,又或者可以被称为最为□的阶段。
立海大对战青学,王者的卫冕之战,抑或是新生者的挑战之战,其结果都是未可知的。
比赛得很是悬念重生,立海大固然身为曾经无懈可击的王者,却在如今,让初入全国决赛的青学被逼迫到了死角。
仁王坐在休息席上,长吁一口气,接过柳生递来的毛巾,覆在头上擦了擦,然后稍稍偏头,笑道:“居然输给了不二啊……”
柳生看着他,却看不到他的全部神色,只推了推眼镜,道:“那就切腹吧。”
“呵呵。”
仁王笑出声来,问道,“搭档你陪葬吗?”
柳生不再说话,看着场上的赛况,良久才说:“幸村会救你的。”
仁王听了,侧了头沉默半天,然后轻笑一声,没再说了。
然而结果是幸村没能救他,因为幸村也输了,输给了那个青学的一年级。
听到会场里的声音,宣布着青学是冠军,还有青学那边的欢呼叫喊声,立海大场地这边则弥漫着无法言说的不可置信。
幸村会输?这是个多么荒诞的笑话,根本就不会有人想过这个问题。
这根本就要比怀疑神还要可笑至极。
但是神就是开了这么个笑话。
然后谁都笑不出来,除了青学那边的人。
幸村站在场这边,看着那边被众人围簇在了中央的越前龙马,长呼一口气,走向场边,看到站在那里的队友们,抱歉道:“对不起,我输了。”
性子最为单纯的切原当场就哭了出来,且有不可抑止之势。
真田则是递给幸村毛巾,幸村接了过去,对他微微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