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政庭挤了一堆护手霜抹到阴茎上,小心地从后面进入他。
太久没做了,甬道紧涩如初,汪澈努力放松,还是疼得浑身紧绷,汪政庭把手指伸进他嘴里,边缓缓进入边在他肩背上不停亲吻,“疼就咬我。”
汪澈不舍得咬他,拼命忍着。
汪政庭忍得也很辛苦,还剩最后一小截的时候,实在忍不住,一个挺身,整根没入!
汪澈吃痛,狠狠咬了他一口。
汪政庭上下都被咬,差点一泄如注,连忙深呼吸了几下,“你还好吗?”
汪澈回过头蹭了蹭他的脸,“没事,你动吧。”
汪政庭观察着他的反应,小心地抽插,润滑不够充分,茎身与黏膜仿佛黏连在一起,摩擦起来有些疼痛,又有种别样的亲密。
汪政庭记得汪澈因为童年遭遇对这个姿势有严重的心理阴影,“害怕吗?”
汪澈摇了摇头,“不怕,我知道是爸爸。”
只有爸爸才会这么温柔地抚摸、亲吻他背上的伤疤。
可他又实在想看着他做爱,“爸爸,我想看着你。”
汪政庭将他翻过身来,在他腰下垫了个枕头,重新面对面地进入他。
汪澈终于一尝所愿,看到了他身陷情欲中的样子,浓黑的眉头隐忍地微微蹙着,眼神不像平时那么清醒冷静,充满了欲望和侵略性,脸膛微微泛红,额头的汗水闪着光,性感到爆炸。
汪政庭也在看着他,他额头的细发被汗打湿了,脸颊布满潮红,眼睛微微泛红,眼里的水满的像要溢出来。
明明是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眼神却那么痴情,仿佛眼里只容得下他一个。
记得第一次看到这双眼的时候,想的是桃花眼的人风流花心,遇到要绕着走,没想到他自己却撞上去了。
他不能确定汪澈的这份痴情能维持多久,但是他已经把自己的心拱手交给他了,再也回不了头了。
两人目光相交,汪澈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了自己的影像,心满意足地想:你终于肯看看我了,你眼里终于有我了。
汪澈很快射出了第一轮,汪政庭还差得远,他从汪澈体内撤出来,搂着他等他从高潮中平静下来。
这还是事后他第一次没有急着走,主动抱着汪澈温存。
汪澈受宠若惊,不敢乱动,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干嘛这么看着我。”
“没什么,再接着来吧爸爸。”
“歇会儿。”
汪澈一把攥住他坚硬如铁的阴茎,“你不难受吗?”
汪政庭拍开他的手,“我要是像你那么没定力,你早就有弟弟妹妹了。”
汪澈笑了一声,翻身骑到他身上,“爸爸,我想在上面。”
汪政庭甩了他屁股一巴掌,“想造反?”
“不是,我想用骑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