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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人呢?”
“快去找!
别让他走了。”
走廊尽头的房门忽然打开,姚乾无暇思考,径直躲了进去。
他依稀记得房间里的人身形高大,也是一位Alpha。
“帮帮我……”
苏醒后,姚乾发现自己被送进了医院。
据说他昏迷了一天一夜,依靠输液才勉强支撑着体力。
那日经历的种种在姚乾脑中挥之不去,他身上的痕迹不计其数,后颈上也留下许多咬痕。
每每被Alpha靠近,姚乾总是会想起那场噩梦。
他开始抗拒和这个性别的人接触,觉得陷入易感期的他们比什么都要恶劣。
见钱眼开的父亲,自私无能的弟弟,以及那个像野兽般撕扯他的人——这些都是Alpha,都是一样的糟糕龌龊。
……
挂断电话,盛卓延折返回来时发现姚乾坐在椅子上,目光空洞地看着屏幕。
他的全身紧绷,额前渗出汗珠,手攥住塑料瓶不住地发颤。
盛卓延眉峰微蹙,轻轻扶住他的肩膀,“姚乾,你还好吗?”
姚乾在一瞬间推开了盛卓延的手,他满眼惊惧,神色慌张不住地退后,“那是……”
循着他的目光,盛卓延看到桌边放置的信封。
“那是医院送来的文件,我们每年都会和这家医院合作,组织员工体检,”
盛卓延坐在姚乾身边,声音放缓询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
当时姚乾就是去的这家医院体检,事情过去这么久,现在回想起来依旧让他心有余悸。
比起那日发狂的Alpha,面前的盛卓延则显得理智许多。
即便有Alpha或Omega散发信息素,他也能保持镇定,有着超乎想象的自制力。
姚乾深深地呼吸,他努力克制内心的情绪,忍不住问:“盛总,易感期的Alpha是怎么样的?”
思考片刻,盛卓延回答:“我不太清楚别人,我的易感期会比平时易怒,但用抑制剂可以缓解。”
“只用抑制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