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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握住瓶口,陆屿洲抬眸看了季沨一眼。
“低度的。”
季沨似乎知道他想问什么,“就你这点酒量,沾酒就醉了。”
“我只喝你调的酒才会醉。”
季沨只当他在瞎说,但细想来,他所见的陆屿洲仅有的几次喝醉,好像真的都是他调的酒。
“不对,”
季沨忽然又想到,“那你之前去……”
他没提郝景的名字,只是道,“去朋友家,是怎么醉的?”
“我那是因为过敏。”
“酒精过敏?”
“混酒才会,”
陆屿洲边说边把蓝橙力往朗姆里加,看到季沨的眼神,又道,“季老师调的例外。”
季沨笑了,说情话也应该有点实际:“我又不是医生。”
“但是我当时真的觉得那个调酒师的酒很不错,所以才喝多的……”
陆屿洲一只手挤着青柠汁,眼眸低垂,“季沨,那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出来喝酒。”
“我知道,酒量那么差有没有防备心,”
季沨笑了下,“才那么大一点就学人泡酒吧了?”
话题终于还是到了这里,陆屿洲看着季沨抬起眼睛,下巴微微一抬:“你当时就坐在那。”
“坐在那里,”
季沨指了指边缘的位置,“窗台边。”
那里离吧台很远,原本当时装修的时候是要用来给舞台做中控调音的,可不知为何保留了下来,而且一般不对外售票。
“不过你那时候喝醉了,我们隔得又那么远,”
季沨望了眼旁边的摄像,像是为了解释刚刚陆屿洲一瞬间的失神,又轻声道,“应该不记得我。”
【卧槽卧槽卧槽!
!
!
所以他们俩早就认识吗?】
【听这个语气,居然还是季沨先认识陆屿洲!
我的妈呀啊啊啊啊】
【对不起陆屿洲,我之前还以为你是舔狗,他妈的看这个样子,其实你老婆才是钓系吧卧槽卧槽!
!
!
】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我们盘一下整个故事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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