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奚不耐烦地打开了门。
头发有些乱,耳朵上夹着一只笔,眼神可怕。
“那个余奚长老,我们是我爸……不是,是郑掌门,让我们向你学习剑法的。
余奚阴沉地看了他们一眼,扔了一堆书出来,然后“砰”
的一声关上了门。
书都是剑谱,简单易学,但是看起来容易,不知道上手简不简单,他们早已在世离那里拿到了仿真剑,感应到人的时候,剑刃就是软的,但是在砍一些东西,比如树木时,削铁如泥。
小辈们不敢在花园里练,一是怕踩到花儿,二是怕惹余奚不快,被扔出去。
所以一个个到了藏月阁门口。
就这么练了一个下午,一只千纸鹤慢慢飘到了栎铭的肩头,栎铭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打开纸鹤,里面有一行字:
晚修课抽查。
“……”
“怎么办啊,”
兰悦悦都不知道先擦眼泪还是先擦汗珠了,“刚才有一个动作我卡住了,栎铭,你会不会。”
“不会。”
栎铭也愁道。
“虽然我很看不起你们,但是我也不会那个动作。”
郑祥叹气。
这群小孩又不敢去问师哥师姐,其他长老也有要事,愁的饭都没吃几口,一个个面如死灰地来到了学堂。
余奚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来,他手上有一大把的小纸片,上面写了所有人的名字。
他把那些纸片放在一个盒子里,摇了摇,随便摸了几张。
“郑祥,栎铭,寻意,来。”
郑祥慌了,勉勉强强做了几个动作,然后就卡住了。
余奚瞥了他一眼。
寻意则是完全吓懵了,一个动作都不记得。
余奚皱紧了眉头。
栎铭呼了口气,调整好呼吸后,比较流畅地做完了动作,但还是卡在了小辈们都看不懂的那一个动作上。
但是余奚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
他走近栎铭的背后,从后面握住他的手,给他调整了动作,小辈们才恍然大悟,原来二十多个人,动作都做反了。
“动作都做反了,倒是一堆人才。”
余奚面无表情道。
“这个也不能怪我们,是不是。”
郑祥犹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