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乐!
杏姐三十快乐!”
墨寒大喊着做着鬼脸。
钱杏的脸上出现了一道裂缝,半响,惨兮兮地对兰悦悦笑。
“悦悦,南疆有一种毒,三克就可毒哑,五克就可杀一人,目前没有活例子,为师现在就给你拉一个活例子来……墨寒!
你等死吧!”
“略略略!”
“师尊,你不去管管吗?”
栎铭担忧道。
余奚咬着凤梨酥,顺手塞了一块给栎铭,等咽下口中的食物,才慢慢回答:“放心,他死不了,墨寒的生命力十分顽……”
话音未落,他就被人撞了一下,手中的凤梨酥掉地,被踩了个稀碎。
“……”
余奚看着那被踩成泥的凤梨酥,没有丝毫犹豫,两三步跟上钱杏,一同去抓捕墨寒。
不知道这场闹剧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反正栎铭莫名其妙就在藏月阁住下了。
听以往的习俗时,每个徒弟肯定要和师尊的性子磨合一段时间,会安排和师尊住个几年,宋乐乐和郑祥从小就和余奚接触,住不住无所谓,但是栎铭没有,所以他就住进了藏月阁。
住在次卧,余奚就在一堵墙的距离处休息。
明天还要继续开展门派集会,所以不多时他们就被赶回休息了。
令人出乎意料的是,余奚好像早就知道他要来,房间早已收拾干净。
击鼓传花讲真言2
栎铭原本以为今晚会失眠,谁料竟一觉睡到大天亮,他嗅着新鲜地薄荷味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盯着房梁过了好一会,才猛地跳起来。
新年第一天,要先给师尊递茶,才算真的拜师了,他却忘了这事。
“但愿赶得上。”
栎铭长叹一口气,拿过床头的新衣,解了中衣就要套。
谁料这时候门被推开,余奚拿着一大迭书走了进来。
两人四目相对。
余奚缓慢地移开目光,像是没见到这人一眼,放下书后,从容离开。
栎铭:“……”
栎铭轻快地穿戴整齐,很快就追上那人。
“师尊师尊,我还没给你递茶呢。”
他拉住那人的长袖道。
余奚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
“?”
栎铭疑惑地对上他的眸子。
他师尊忍无可忍,理了理他的领口,随后道:“茶呢?”
“啊,没泡。”
“……”
余奚抽出自己的袖子,头也不回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