栎铭默念着。
那两人看了一眼栎铭,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栎铭,要不是你傻的可以,倒像一个蓄谋已久的断袖。”
不知道哪个学子道。
“断袖断袖,你们没完了是吧!”
郑祥反驳。
“又没说你,难不成你是,然后恼羞成怒了?”
立刻有人附和。
“我对师尊……从来没有,”
栎铭深吸一口气,“非分之想。”
他略显沙哑的声音在吵吵嚷嚷的学堂里响起,霎时间,学堂安静了。
学堂的气氛诡异极了,没有人再说话,都在安静地抄书。
下课后,栎铭去钱杏那里取了药,朝藏月阁走去。
余奚坐在屋檐下看书,手上还是一片红,看来没有去拿药。
他走了过去,轻轻托起余奚的手,余奚还是在看书,但是任他动作。
他把药草揉碎了,仔细地放在伤口上,药草凉凉的,凉了之后便是痛了,余奚轻轻哼了一声,他握住余奚的手,轻轻吹了一下,拿着干净的手帕仔细包扎。
包扎的时候突然想到他在学堂里说的那句话。
“我对师尊从来没有非分之想。”
他愣了一下,草药掉了一些出来。
“笨死了。”
余奚轻轻弹了一下他的脑袋,使他惊醒。
“草药!”
他惊呼一声,但是地上的草药已经脏了,他只能帮余奚继续包扎,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怪好看的。”
余奚心情愉悦了一些,他却神情复杂,捡起那一小撮草药,出去了。
“嗯?”
余奚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但也没有说什么,继续看书。
他仿佛被夺了神识,整个人就像一朵焉了的花,失魂落魄地走着。
“栎铭,要不是你傻的可以,倒像一个蓄谋已久的断袖。”
他忽然抬头,紧张地环顾四周。
周围的学子一脸茫然地望着他,那是他幻听了。
“大哥!”
邹文化看见他,高兴地跑来拍来一下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