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小子,好像他爹,喝不了还硬喝,不过真的好像他爹。”
陶悠乐了。
“是啊,也跟他娘一样倔,驴脾气。”
郑思晚喝了两口茶,看着其他三人那里。
他们对付的怪都是低级小怪。
竹修沉眸不语,他道:“有一条路是特别难的,不会就是这条吧。”
陶悠神色慌张,起身就要打开结界,郑思晚拉住了他。
“放手!
我答应过他爹娘要好好照顾他的,他没有灵力!
之前都是我的错,我欠他的。”
陶悠挣脱了他的手。
“他长大了,天资聪慧,该让他自己面对了。”
郑思晚沉声道。
“他九岁生辰日那天,没了爹娘,又被迫逃亡了那么多年,你知道吗?”
陶悠笑了,“以前嘴挑的要死,这也不吃那也不吃,但是昨天,我发现他面不改色地吃完了一块有点变味的糕,我要拿走那块糕时。”
“他说,‘师尊,没事的’,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心疼吗?他脾气倔强,完完全全遗传了他娘亲,小时候打他手心都不哭,当时他那么小,他问我,爹爹娘亲是不是不要他了,眼泪哗哗往下掉。”
陶悠咬着唇,重新坐了回去,捏着拳不语。
大屏幕上的余奚看着一块石头发呆,整个人缩成一小团,不住地发着抖。
“长老,你冷不冷?”
栎铭站在他身后。
“嗯。”
余奚起身,把手放在了他的脸上,茫然地看着他,脸上的白绸早已掉落。
“我们去找牛皮纸,然后赶紧走吧。”
“嗯。”
余奚又应了一声,重新绑好白绸,推了一把栎铭,把他往雪堆那里推了几步后,转过头,慢慢走近了雪怪。
雪怪从雪堆里钻出来时,就看见了余奚。
它递了一只手指给余奚,余奚摸索着握住他的手指,手指比他还要高。
余奚在冰河上滑了几下,招了招手。
雪怪会意,蹦蹦跳跳地朝他靠近,余奚被它握在手心里,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