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文化弱弱道。
“?你不要命了?”
陶悠恐吓道“他生气时可是很可怕的,我跟你们说啊,虽然我是个老光棍,但是,娶媳妇不要娶这种男人,脾气燥的要命。”
“不是男人能娶男人?”
寻意疑惑。
“嘘,”
陶悠修长的手指抵住了唇,悄声道“性别不要卡的太死,跟你说啊,其实天帝他……”
外面晴天万里突然下了一道天雷,劈焦了一棵歪脖树,还是那种没有完全焦的,还带着些许火星。
“……”
“天帝老儿!
你别欺人太甚!
不然,不然我就再也不回天界了,我天天在人界浪!”
陶悠气极。
雷倒是没再劈下来,只是火半天灭不了,陶悠无奈,纡尊降贵地微微弯腰鞠躬道歉,火这才慢慢消失。
“幼稚,嘁。”
陶悠不屑。
“您可安静点吧,隔着老远就听见树被劈断了,这是第七十五棵树了,您老再这样,我这清弦门怎么够您造。”
郑思晚叹了口气,他急匆匆地赶过来,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您老悠着点吧,我还没断气,你断气了怎么办。”
陶悠讥讽,“来的正好,小小郑呢?”
老老郑推了一下身后的小小郑,气不顺地颤抖地伸手指着陶悠。
郑祥走到了陶悠面前,一脸茫然。
“算了,傻不拉几的。”
陶悠推开了他的脸,看向了栎铭,但是没看几眼又转移了目光,有些惋惜地对郑思晚道:“你这里的孩子怎么回事,长得俊俏的为什么都像一个个傻缺?”
陶悠突然就伤感起来,“我那个宝贝徒弟,除了不亲近我,其他什么都好,唉。”
郑思晚半真半假道:“这不能怪他啊,小余奚小时候那叫一个乖,谁抱都咯咯咯的笑,除了你,这能怪谁啊,是不是因为你老是骗他给你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的原因?”
“怎么可能,我的里衣是我自己洗的好不好!”
陶悠反驳,“端茶倒水打扫卫生,这不是一个好徒弟的基本修养吗?他明明很开心的好不好……做饭,我先替我未来的徒弟媳妇尝尝他说手艺怎么了?我这是好心……”
“嘁。”
不知道谁道。
“……”
陶悠这个臭不要脸的终于感觉到脸上发烧,红透了脸。
手术室被推开,一手血的钱杏有些沉默,她慢慢道“这种毒,有点像西域的毒,但是不是西域人民用的,我怀疑是近几年研制出来了。”
“西域?西域有一个妖王把手,但一直都对修仙界很和善的,恐怕他也不知道这回事。”
“毒的原材料还没有找到,但是十有八九是西域本土的毒草,总之,先把余奚叫回来吧,留几个活口,别全弄死了,另外玉茹儿,安葬吧。”
郑思晚摆了摆手,一黑木木棺被门生抬了进来,修仙界没有人界那么多习俗,白事一般是能简则简,红事是能豪则豪。
郑思晚扶额,“接下来等他回来再另做打算吧。”
天已经快黑了,已经入冬了,变的有些冷了,白天变的很短而黑夜变的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