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带走了。”
他来到布摊，随手挑了块布，把那土狗包在里面，只露个脑袋。
镇长挥了挥手送他到山脚下。
这是一只纯黄色的土狗，余奚正好挑了块黄布，这狗混在这里面只露出黑黝黝的眼睛和黑漆漆的鼻子。
“你是不是还要吃奶啊。”
余奚拍了拍它的狗头。
这狗依旧用黑溜溜的狗眼看他，连叫都不叫。
“……”
余奚觉得这个目光有点熟悉。
“你是不是有个人类亲戚叫栎铭？”
他刚说出口便笑了。
进了山门，把买的东西从乾坤袋里拿出来，他便拎着着狗去后山洗澡祛跳蚤了。
“你是不是不能洗澡。”
余奚站在水池旁边。
那土狗依旧目光呆滞。
余奚念了个诀，那狗立刻变得干干净净，一丝异味也无。
他有些自嘲地笑道：“没想到这个法诀还真有用到的时候。”
这狗依旧傻看着他。
“蠢狗。”
余奚不满。
那蠢狗用头轻轻蹭了蹭他的手。
“还挺乖。”
余奚把它拎到书房，拿了一段皮革，量了一下它脖子的尺寸，最后还是决定做一个可以控制大小的项圈。
他想了想，又拿了一块小木片放在项圈上比划了一下。
在上面用细毫写了一个余字，然后把它系在了项圈上。
他把项圈给这只傻狗套上，把王八从袖中拿了出来。
“这是你弟，就叫……余万岁。”
他拿着王八在傻狗面前晃了一下。
傻狗张口想咬王八，王八立刻反咬回去，直咬的傻狗嗷嗷叫。
“千岁，”
余奚轻轻弹了一下王八的脑袋，那王八立刻缩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