栎铭哀嚎。
“闭嘴!”
余奚脸上几乎要烧起来,果然他就不应该提这事!
“年轻人就是有活力。”
郑思晚感叹。
“小郑啊,小小郑是不是也要成亲了,你马上就能抱到小小小郑了。”
陶悠百无聊赖玩着头发,因为又惹气了天帝,陶悠再次被丢了下来,正好被云游的郑思晚捡到,带回了清弦门,被陶悠当做了长期饭票。
清弦门也不差这张嘴,于是陶悠便心安理得住了下来。
“郑祥这小子还在矜持呢,他要像小栎一样,小小小小郑我都能抱到了。”
郑思晚打趣道。
臧月阁哀嚎声不减,余奚又羞又气,不再理会栎铭,这可把栎铭急坏了,做着鬼脸惹着余奚。
余奚抬起脸,幽怨地看着栎铭,他的嘴唇被亲的红肿,栎铭心虚道:“这我真不是故意的。”
余奚冷笑:“你就是!”
他俩闹了好一会,才开始收拾大家送来的礼物。
从衣服首饰到笔墨纸砚甚至锅碗瓢盆应有尽有。
余奚埋头收拾了好一会,才终于理出一片干净的地方。
栎铭从他手中接过一个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扁圆物体。
“这是啥?”
栎铭拿起它颠了颠重量,还挺重,他又放了回去。
“是外婆送来的,好像是我娘的东西。”
“咱娘的东西?”
栎铭解开布帛,里面是一面光滑明亮的铜镜。
他俩看了一会,也没看出个明白,栎铭便听他的话,重新把铜镜用布匹裹了起来,放到了一旁。
两人从早收拾到晚,等到把所有东西收拾完后,安乐堂已经关门了。
他俩互相看一眼,默契地朝后山走,去开小灶。
趁栎铭在小厨房忙活,余奚接了余然然回来,三人围着小桌简单的吃了饭,洗漱完毕后,余奚才回了卧房。
栎铭最先洗完澡,早早开始暖被窝。
看见余奚走近,他掀起被子的一角,等到余奚刚坐上床,立刻把人拉入怀里。
余奚一下子被温暖包裹,他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眯着眼靠着栎铭的肩,像极了一只晒太阳晒舒服的狐貍,看得栎铭心痒痒的。
察觉到腰带脱落,余奚按住了他的手,“不可以。”
“就一次。”
栎铭继续窸窸窣窣地解他的腰带。
余奚白了他一眼,“你昨天,前天,大前天都是这么说的。”
“我没有,你记错了。”
栎铭死不承认。
“呵。”
余奚冷笑。
栎铭耍无赖道:“你变了,你不爱我了,没成亲前,你都不会拒绝我的,果然得不到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