栎铭气笑了。
“不比你啊。”
他慢慢靠近。
余奚明确说明不许对凡人动手,除非特殊情况,就是凡人对他动手。
但是栎铭并不想打架,他只想平静地解决这件事。
可是这三人完全不讲理,抄起身边的东西,就朝栎铭打去。
栎铭只是抵御,并不还手,他虽然讨厌这三个人,但还没有到要动手伤他们的地步。
但是他只有两只手,挡不住三个人的攻击,而且这三个人还专门挑头这种关键部位打。
“砰”
地一下,不知道谁的木棍断了。
栎铭抬起头,鼻血滴落在洁白的道袍上,像一朵朵开得正美的梅花。
木棍不是被打断的,而是被人捏断的。
“特殊情况可以还手,不听为师的是吗?”
余奚没有带手帕,就用袖口擦着他脸上的血。
“我只想平静解决……”
“蠢货,拿好。”
余奚把花塞给他。
“是你!”
栎飞惊道。
“原来是你啊小胖狗。”
他笑盈盈地拿栎飞的话讥讽他。
“你是他师尊?果然不是好东西!”
栎飞啐道,“长的男不男女不女的,你图他什么,你不会因为夜里□□收他为徒,求他睡你的吧。”
他恶毒道。
余奚依旧笑盈盈的,只是目光比冰窖还冷。
“既然你是栎铭的哥哥,那我就来教你上一课,这节课就叫,‘嘴不要可以帮你缝起来’”
。
他上去就是一巴掌,打的干脆利落。
栎飞撞到墙上,满脸不可置信。
栎飞他娘立刻装疯卖傻尖叫:“打人了!
有能耐了!
带着外人来报复了!”
栎飞他爹一棍子偷袭,砸到了余奚的肩膀上,他还没有窃喜,只见那棍子一下子裂开了,伴随棍子的还有一拳。
栎飞他娘还想叫,但是看见余奚看垃圾的目光,被唬地不敢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