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止没答话,只是伸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固定在身前,寸步不让。
她挣了一下,没有挣脱,反倒被他禁锢得越来越紧。
他身上大衣的触感磨砂着她的手背,让她浑身忍不住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请您放开!”
她板着脸,沉声喝到。
谁知,顾行止非但没有松手,还俯身压了上来。
姜觅的后背贴着冰冷的镜面,腰被压出了动人的弧度,有些隐隐作痛。
“顾行止!”
她有些气恼地出声吼他。
顾行止的眸光里带着戏谑,直直地撞进了她的眸子里。
他在侮辱她,他想羞辱她,看她无力挣扎的样子。
“一万块钱一晚上的人,现在在跟我装什么纯情呢?”
果然,他薄唇轻启,说出来的话像刀子一样,剜着姜觅的心。
她挣扎的动作一顿,随即淡然地笑了笑,“不好意思,一万块钱一晚上,我也是挑对象的,不是什么人,都有机会跟我睡!”
顾行止闻言垂眸,发现她眼里带着一股子熟悉的倔强和挑衅,好像从他第一天见她起,她就一直对他是这副模样,仿佛他欠了她几百万一样。
“是吗?挑对象?”
他淡淡地笑了笑,想起那晚她穿着特殊制服被人踩在脚下的模样,忽地抬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
“喜欢玩这种的吗?嗯?”
他说着,手指渐渐缩紧,掐着她腰际的手也越来越用力,姜觅疼得厉害,却愣是咬着牙,一言不发。
“喜欢玩这种的我也可以陪你玩玩,毕竟当初,你可是主动爬上过我的床。”
姜觅被他掐着脖颈,只能急促地呼吸着,想说的话被卡在喉头,一句都说不出,只剩猩红的眼里有泪花在闪。
顾行止垂眸看她,好像突然开始懂了那些人为什么喜欢玩鞭打人的游戏,女人这副受了折磨羸弱不堪的模样,还真是别有一番风韵。
就她这雾蒙蒙的眼,带着些倔强和不甘的表情,还真是有着极强的吸引力。
思及此,他的眸光忽地冷淡了下来,掐着她的手也收了回来,还打开了水龙头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仿佛刚才摸到了什么极度肮脏的东西一般,洗得极为细致和利落。
姜觅捂着胸口在旁边喘气,腰和胃都疼得厉害,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这么点动作你就受不了了?还凭什么卖一万块一晚上?”
顾行止慢条斯理地从大衣上口袋掏出一块手帕,细细地擦着手上的水渍,随后将用过的手帕扔到了垃圾桶里,连看都没再看摇摇欲坠的她一眼。
姜觅咬着下唇,死死地盯着他,不答话。
“看来我之前警告你的东西你是一句都听不进去,那么,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
顾行止云淡风轻地说完,还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没怎么乱的着装,才从手提袋里找出似是早就准备好的一叠现金,大喇喇地甩到了她的身上。
“辛苦了,业务能力还需要加强。”
说完,他愉悦地扫了她一眼,才离开了。
姜觅抱着发冷的身子,看着地上被水渍打湿的钱,心里如同破了个大洞一般呼呼地往外冒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