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于这仁偭——”
不等敖清说完,敖江:“哦,对了!
归春他们第一次吃时,还真不晓得这叫仁偭。”
敖江好奇地瞅着素容:“素容姐姐你怎么认识它的?我大姨丈可说了,咱们这里很少有仁偭树,他们家的几棵还是他祖爷逃难到咱们这里时带来的几棵仁偭果种出来的。”
素容一笑:“我爹、娘都是在铁道部做的,他们单位的人最喜欢从别的地方带些当地的特产回来送人什么的。
有走南方线的朋友给我爹送过这仁偭,我娘喜欢吃,我爹就让他朋友每次出差,就给带些回来。”
“铁道啊,真是个好单位!”
敖江眼睛闪闪地。
“好了,问那么多干嘛,快吃,早点吃完,早点去水库,不然等会慢了又得跟早上那样给别人拨得头筹!”
敖清给敖江挟了片仁偭皮。
因为早上干得有点累,除了椒盐鱼虾、煮了锅饭外,他们都难得煮菜,就捞了点腌仁偭皮餸饭。
下午敖家三男带着两个堂弟上来时,更有早过敖家兄弟的人已在水里捞得正兴。
这会在水库的都是些年纪大点的,年纪小点的孩子们都到水库下游网小鱼虾去。
敖江看着这群情汹涌的,正做着跟自己抢生意的小伙计们,心痛不已:“早知就不了归春那小子,这一招就招来这帮蝗虫,唔——咱以后对手可不少。”
“行了,就你小气,这水库是公家的,谁本事大,捞得多,本事小,捞得少。
这是看本事吃饭,别将公家的当自家的吝啬。”
敖淩看敖江瞧别人收获甚丰,那眼都看红了,于是对着敖江的额敲了下。
“行了——与其在这里看人眼红,不如自己下水努力多捞些,才是真本事。”
“我那里小气了?!
我不知多大方!
我要是小气就会不让姐给他们讲椒盐的做法,昨晚就不会请他们到咱们家吃、喝!”
当然喝的不是汽水,而是白开水。
椒盐——咸啊!
“阿江,将网给我!”
敖清才不管两个弟弟如何,这会已脱了衣服下水。
这一大个水库现在正泡着许多孩子,女孩子都上山收果子去。
何珵、素容两经过昨天的劳累,兴致早没那么强烈,这会自愿跟着敖太花她们,做着简单的采集。
昨天做的椒盐都用光了,今天一早敖小妹在素容的指点下,全程动手做了一次。
从此出师。
傍晚去从祝福村帮忙回来的敖贵田、祝富起不曾想到,迎接自己的是这么一桌丰盛的晚餐。
祝福起一尝:“嗯,好香口!
这是怎么做的?!”
“这是用花椒加盐磨碎,下锅炒香做成的椒盐。”
敖小妹给刚添饭的敖贵田挟了条小鱼干。
“这可是素容姐姐教我们的!”
“姑娘,你手艺真好!”
祝富起感谢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