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作为第一个发言的其实我也没有什么能说的,本来是想听一下其他人的发言的。”
男人沉吟片刻,道:“我是好人牌,上警仅仅只是为了多发言,运气不好第一个。
就这样,过。”
第二个人是个女人,听声音大概在四十岁左右,也是疑似拂戈狼队友的一个。
女人只强调了一下自己是个普通平民之后就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过了。
前面几个人全部都是跳平民,其他话一个字不多说,十分钟过了二十三个人,目前为止一个盘逻辑跳身份的都没有。
直到第二十四个人。
男人抱胸而坐,靠着椅背不屑嗤笑一声,“你们前面的至少有三个狼。”
“划水狼要不要这么明显?说来说去还是一个意思,也不知道多聊聊其他的东西,别说自己不会玩什么的,就算是打一下前面分析他们的发言也不会吗。
操作是没有的,发言是划水的,意识是不存在的,你们干脆别玩这个游戏拖后腿了,到时候游戏输了绝对是你们的锅。”
众人的目光齐齐向他看去,眼中都写着“愿闻其详”
,前面发言的人则是不屑一顾,新人不怎么会发言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了,前边发言的人都是简单一句话概括的,他们能从那简简单单一句话里面看出什么?还多聊些,聊些什么?聊到时候怎么死吗?有些人就只知道耍嘴皮子功夫,有本事就把狼人找出来啊。
男人不知道他们的想法,继续道:“我是一杆枪,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人跳这个身份相信后面的人也不会跳,毕竟猎人身份最好验证。
所以好人直接全局跟着我一起出就行了,我会带着好人走向胜利。
而不愿意跟着我一起的全部打成狼就行了,到时候好人胜利轻轻松松。”
男人自信满满的发言很多人看不上,但总有那么一部分的人明显动摇,信了他的话。
下一位发言的是拂戈。
她看不出来这位自信满满跳猎人的是敌是友,不过没关系,这并不会影响到她操作。
是队友就打配合,不是正好混淆视线。
“我是预言家。”
一句话在原本平静的空气中炸出水花,所有人全部向她看了过来,似乎在等着她的解释。
拂戈将手肘放在桌子上,十指相交大拇指食指相对,有一搭没一搭的相互敲击着。
少女面不改色的淡淡道:“我是预言家,我旁边这位猎人就是我的金水,所以刚才他说自己是猎人我是相信的,但他的前面有三狼的说法我觉得不是很可能,现在我们并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狼人,按照最坏的打算应该也不至于太多,从晚上法官的发言流程来看神职并不多,有特殊身份的应该也没有多少,这种情况下如果狼人过多后面基本上没得玩了,所以我更倾向于前面最多两只狼不能再多了。”
“现在来说说心路历程吧。
验这位猎人的心路历程很简单,他就坐我旁边,我这个人比较没有安全感,所以就验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