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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照眠看向陈跃,陈跃一脸焦灼看着段景榆。
“陈跃,我忽然想起来我的花被你破坏了,你现在跟我出来一下吧。”
叶照眠转过身去。
段景榆把项链递给陈跃,陈跃接好后跟着叶照眠往外走。
他小声问:“段哥认为项链永远丢了,你觉得这算好事还是坏事?”
叶照眠坐到榻榻米上,“算好事?起码他现在知道项链是丢了的,比起他认为他空落落的脖子上有根项链要好得多吧。”
“确实,要是真那样多吓人吶。”
陈跃看向站在廊下的段景榆,忧心道:“孩子真可怜。”
“你跟他爸说了吗?”
叶照眠问。
“这几天就说的。”
陈跃压低了嗓音:“不会真要请个心理医生吧?那不就代表他真是有心理问题了?这样也不好吧?如果是轻微的,是不是可以随着时间痊愈啊,正好他最近一段时间也没有重要比赛了,可以调节下,这样会不会比较好?”
叶照眠回味着陈跃的话,说:“你还挺为段哥着想的。”
陈跃又往廊下瞟了眼,“你看段哥现在多正常啊,就坐在椅上看咱俩。”
“他不会怀疑我们觉得他心理有问题吧?”
叶照眠起了身,指着花盆高声说:“陈跃!
你得跟她道歉!”
陈跃很配合地说:“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摘掉你的叶子,但是新的不去旧的不来嘛!
你以后还会长出更多更好看的叶子的!”
叶照眠笑得开朗,“好了好了我们过去吧。”
陈跃“嗯”
一声朝段景榆那边走。
叶照眠跟在他身后,一抬眼,见段景榆单手撑额,唇边勾出浅淡笑弧。
“段哥,咱们走吧。”
陈跃停步说。
段景榆起了身。
叶照眠小声问陈跃:“他以后还会来我这儿继续找项链吗?”
“不好说,保持联系。”
陈跃冲叶照眠wink了一下。
叶照眠点头,他与段景榆擦肩而过。
陈跃已走到院门口,说:“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