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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照眠刚说完,段景榆用大拇指抚过他的唇角,他又说:“你这是性骚扰吧。”
段景榆收了手说:“就是没有逻辑,自从跟你相处,我就不要了逻辑。”
叶照眠怀疑地问:“你是不是搞不清楚你自己了?”
“那哥帮我搞清楚吗?”
段景榆紧着问。
叶照眠似乎在坠落的边缘被狂风吹,一个不留意就会栽进段景榆的话里。
“我——”
他还没把话说出口,段景榆再次拥抱了他,“哥帮我吧。”
38
如果把叶照眠比作风平浪静的一片海,那总归是会掀起波涛,并身不由己。
段景榆抱住他的时候,他心里的天平倾斜了。
他甚至想帮段景榆搞清楚自我,也想让段景榆爱上他,而不是受吊桥效应才会这样对待他。
叶照眠问:“要我怎么帮你?”
段景榆挑了眉却没有说话,他看似埋在叶照眠颈间,但控制着不挨到叶照眠的肌肤。
叶照眠因为段景榆的沉默而感到窘迫和懊恼,推搡起段景榆来。
“哥。”
段景榆慢慢放开他,他气恼地看向段景榆的眼睛,一只拳头锤在段景榆的肩头。
“抱歉,我不想勉强哥的。”
段景榆的声音低沉,目光从叶照眠的左眼流到右眼,又说:“是我太急切了。”
“明天再说吧。”
叶照眠有些躁动,推开他后转身,快步往卧室走。
段景榆目送叶照眠离开,对他背影说:“晚安。”
叶照眠听见了却当没听见,整个人像下水煮了一通的大虾,有些发热。
他对段景榆有埋怨,不过现在更多的是,在不知道段景榆真心的情况下,自己先沦陷的气恼跟羞窘。
第二天叶照眠起很早,因为有话想对段景榆说。
来二楼段景榆房门前敲了敲,没人回应,他喊了声:“段景榆。”
“哥。”
段景榆的声音从右边传来。
叶照眠看去,段景榆从健身室走出,鬓发湿润,深黑的眉眼像被雾气浇灌过,显得明朗。
“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