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就靠着岛台吃早餐,叶照眠看院子,热风拂面,段景榆就看他,眸光深深。
几分钟后,叶照眠质问道:“你不也很急吗?昨晚还说要我教你接吻,你什么居心啊?”
“是我错了,应该慢慢来。”
段景榆洗手擦了手。
叶照眠冷“哼”
一声,“慢慢来这种话,也跟施泉说的一模一样。”
段景榆立刻说:“再说一遍,我跟施泉绝对不一样。”
“段景榆。”
叶照眠眼光忐忑看向他说:“虽然你跟施泉也是不一样,但是恐怕你们两个有共同点吧?”
段景榆拧了眉,等着叶照眠继续说。
“那他的居心怎么你一下就看出来了?现在你又好像跟他一样的接近我,你,你们,不会都是一样的目的。”
叶照眠有些失望地沉了口气,“想玩弄我?”
“绝对不是。”
段景榆的咬字铿锵有力。
“我说完了,你去练车吧。”
叶照眠去餐桌边抽了纸巾擦手,但是手指上的油不怎么擦得干净。
他来洗手,而段景榆就站在这边没怎么动。
段景榆紧盯着他的脸跟眼,他说:“并且你现在很有可能是双性恋。”
“我在哥心目中也是个渣男对吧?”
段景榆问。
“不好说。”
叶照眠看他一眼,“总觉得你有时候在我面前没有做真正的自己,总是一口一个哥的。”
段景榆默不作声,叶照眠再次看去的时候,他似是闪躲般很快眨了眼,快到就像没眨过。
“你不是快考科目二了么?先去练车吧。”
叶照眠离开时又说:“等你回来再聊。”
快到下午两点时,段景榆回来了。
叶照眠坐在地毯上茶几前看笔记本电脑,抬眼,撞上段景榆睨视他的目光。
某种段景榆在他面前没有做真正自己的感觉又隐隐约约地来了。
比起喊他哥时微微笑的段景榆,或许这样处于上位者姿态睨着他的段景榆,才是真正的段景榆。
要是光线不充足的情况下,段景榆的眼睛甚至是阴沉的。
像青蛇,带着凉飕飕的寒气遍布每寸肌肤,再趁你不留意咬住你动脉,成为你的主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