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于认真,没注意到自己的“教具”
眉头越皱越紧,呼吸也越来越重。
闻亦终于忍不住了,蹬着腿,语气难耐地说:“可以了。”
盛星河闻言抬头看向他,然后就愣在了那里,闻亦这会儿看起来……太芡操了。
他眼尾有些泛红,半阖的眼中情愫如细密的蛛网。
嘴巴也半张着,可以看到抵在牙齿上的舌尖,眼神迷离仿佛带钩子,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勾引人。
盛星河二十出头,正是叛逆的年纪,见状又故意地抖了两下腕子。
闻亦的腰一下子就绷紧了,咬着牙仰起头,盛星河看到他精致的喉结难耐地滑动了一下,泄出一声哼声。
盛星河之前听其他男同学在课间语气暧昧地说过,说男人被按到前列線会很爽,但他明知故问:“闻总,你怎么了?”
闻亦冷酷道:“出去。”
盛星河洗手回来的时候,闻亦已经穿好了裤子,转头看向盛星河的时候眼睛柔和了许多,不像前面几天那样怒意满满了。
他态度的转变让盛星河心里有点懵逼,就因为刚才那几下就因为让他爽了?
闻亦这人还真是……
闻亦似乎也知道自己的毛病,看着盛星河叹了口气,说:“唉,我早晚得在这种事上吃亏。”
盛星河问:“闻总,你不生我的气了?”
闻亦:“你想得美。”
他视线落到盛星河的手上,眼皮半垂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笑了声收回视线。
“睡觉。”
闻亦打了个呵欠,往二楼去了,现在他能自己上楼梯了。
几天时间过去,闻亦的身体终于恢复好了,他也没让盛星河回市场部,还是带在身边,估计是出气还没出够。
南洲的夏天,白日漫长,夜晚却清爽迷人。
闻亦又开始了他花花公子的日常,盛星河看他很沉迷,似乎是真的很热爱这种生活。
这天,夏夜的露天宴会上,空气中是饱满醉人的酒香,熏蒸得这个夜晚就像一个璀璨的夏梦。
闻亦勾搭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小男孩儿,两人坐在露台上,在树荫的暗影中聊了好久,盛星河就黑着脸坐在一旁。
眼看时间不早,男孩儿说要回去了,车快到了。
闻亦:“我最后还有个问题要问你。”
男孩儿信心满满地说:“你是想问我的电话”
闻亦摇头:“不是。”
男孩儿没料到他这么回答,愣了一下,喝了口酒掩饰尴尬,问:“哦?那你想问我什么?”
“其实我已经问朋友拿到你的电话了。”
闻亦靠近他一点问:“我想问你的是能不能打给你”
他这边话音刚落,旁边盛星河就嗤了一声。
那声音太响,讽刺的意味太足,让人不注意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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