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闻亦的脸被书遮着看不清表情,但声音十分嫌弃:“你这什么破比喻,恶不恶心?”
白景:“我都说了,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
闻亦有点转移话题的意思:“比喻做不到恰当,不如不打。
靠,我明天一天都吃不下饭了。”
白景把话题扯回来:“真不会和好了?”
闻亦过了好大会儿,才嗯了一声,说:“我年纪大了,过完年,我已经34了。”
白景:“年纪……不是,你又不是今天突然比他大的,怎么现在介意起年纪了?”
闻亦沉默片刻才说:“不是我介意。”
白景:“他介意那更不可能了。
他自己头发都白成那样了,还有脸嫌你老?”
闻亦的声音被书压着,听起来闷闷的:“他之前总说我年纪大,说了好几次,我觉得他心里应该是挺在意年龄的。”
他把脸上的书拿起来,看向白景,很认真的神情:“岁数这东西不可逆,头发白了可以染,我想变年轻就只能重新投胎。”
本来就上了年纪,现在脑子还不好使。
对比盛星河,自己方方面面都处于弱势。
以前还有金钱这种东西给他拉一点平衡,可这一点现在被碾压得更是彻底。
闻亦根本没有一点信心,觉得自己能留住一个年轻的爱人。
他现在唯一比盛星河强的大概就是性经验比他丰富,可这种关系里,性经验丰富还真不是什么好事。
交付真心对闻亦这样的人来说,是像蹦极一样的极限运动。
解开那根绳子,就是一场把自己的命拿出来的豪赌。
那样的尝试也许一生只有一次。
他还敢再尝试第二次吗?谁能知道参宿四下一次什么时候爆炸呢?
也许要再等待一百万年,也许就在明天。
雪花遵循着六瓣的秩序,粘连成雪片,如白鹭的羽毛纷然飘落,在不定的星光灯火中乍隐乍现,忽明忽灭。
已经快十点了,盛星河还在闻风大楼的办公室工作。
阶级的跳跃没有让他变成一个懒散的人,他还是那么卷。
盛星河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南洲,从闻亦那里继承来的股份要返还,本来这事儿已经提上日程了。
但是前几天他喝醉跑到闻亦那里,第二天醒来断片,不记得自己都干了什么。
而且还把闻亦的地毯吐脏了,当时他卷着地毯就跑了,这几天也一直没敢见闻亦。
圆头圆脑的小机器人们还在孜孜不倦地运行着,偶尔有一段履带滚动的声音在他门外响起,又远去。
三年过去了,它们依旧孤独且有序地每天在大楼里巡逻,那是闻亦以前设定好的程序。
只要没有故障,它们就会一直运行下去。
...
景泰八年,奉天殿。朱祁钰立于丹陛之上。身后是十岁的小娃娃,丹陛下是面无表情的文武百官。叹息一声,抬头看着自己惊慌失措的哥哥。他终于问出了那句埋藏心底的话。陛下,何故造反?ps前方预警,主角阴谋家,不攀科技树哟...
玩着,玩着,不但就把钱给赚了,而且还赚得越来越多。时常让宫本健太郎疑惑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到底是在玩,还是在工作?...
自从江影帝搬了家,离奇的事情就发生了。他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在别的地方醒过来。第一次是在隔壁小区的垃圾箱旁边,身着花裤衩的江然一脸茫然的看着对他拍照的路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早起的买菜大妈捏了捏他...
专栏下一本七零小知青求收藏支持本文文案林窈是老林家从乡下领回来的闺女。原本以为领回来就是给找份工,到时间再给找个人嫁了也就完事了。却没想到小姑娘漂亮精致得让人窒息。还好看着天真好拿捏。可...
胸口装着ed灯外面套着铁壳满天乱飞的花花公子,穿着蒙面紧身衣在高楼大厦间不停荡秋千的四眼宅男,为了找回小右变成蜥蜴的断臂医生,在北极躺了七十年还身材健美的过期冷鲜,背上插着四根机械触手假装章鱼的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