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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动作将不断升温的气氛打破,气温骤然直降。
只见她笑了一声,听不清是何种情绪,而后开口快速地说着:“这几个月,我给你写过信,不只一封,但都没有收到你的回信。
我想着战况焦灼,你可能四处奔波,根本收不到我的信,但是这几个月的凶险、一封封的军报传至京城,你不可能想不到我不会知晓这些。
而后来,我想着,你或许从没将谁当做朋友或是放在心上过,因此你即使知道我有多揪心,也可能觉得没到那个份儿上,没想过传一封信回来.....这些我都认了。”
孟涟瑜喘了口气,而后平静又不带任何情绪地说道:“你这个不叫在意我,这叫沉浸在你自己脑海中的高|潮,我给你写了那么多封信.....在意我便该至少回一封信给我,无论是报平安还是什么。”
在看到傅岭的那一刻,孟涟瑜承认,除了惊讶,更多的是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毕竟两人“同病”
,相怜也属人之常情。
又或许在孟涟瑜这里,二人已经成了密不可分的挚友。
因此,单方面的关怀得不到反馈,她可以理解。
但是,当她看见傅岭如此珍视这些可能没什么用的四叶草时,她很明确地接收到了傅岭的用心。
一股无名火也因此后知后觉地撺了上来,让孟涟瑜觉得满腔的关心都变成了怒火。
她不明白,但是她全然都说了出来。
然而,孟涟瑜看着面前神色奇怪的傅岭,却又有些后悔了。
“你生气了?”
傅岭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小声问道。
这下好了,她心里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
“我没有。”
孟涟瑜立刻否认道。
幸好,她生气一向表现得极度冷静,不然怕是要露馅了。
“那你便是关心则乱了。”
傅岭断言道。
“......?”
孟涟瑜没想到栽这儿了。
就在她想要离去的时候,听见傅岭开口。
“我没法给你写信。”
“!”
孟涟瑜被这突如其来的几个字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