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考虑到他本来就是蛇妖,召集些后辈小蛇还不是轻而易举,也就没啥值得骄傲的了。
当晚深夜,所有人宿下后……
化为原形的池照月,身上的鳞片在月光照耀下闪闪发光,只是鲜艳的青色在黄沙上始终显得刺眼,很容易被人注意,所以他也行事也格外小心。
一路爬到大漠王的卧帐,男人与新收来的美姬都已睡熟。
池照月吐着信子爬到大漠王的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让睡着的男人闷哼一声,翻了个身揉揉身边的女人又继续睡下。
轻轻咬在大漠王的大腿内侧,池照月往他身体里灌了点毒液,只会让他昏迷不至于死亡,完事后又用妖术修复了伤口。
第二天一大早侍女的呼救声响彻纳纳塔整个部落,还在穿衣中的温沅没有搭理,反正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她侧身在春花耳边低语几句,春花一脸坏笑地走了出去。
春花在外面和几个龙国小侍女捂着嘴嚼舌根,“这岢契人一来大漠王就病倒了,昨天还听到他们吵起来了……别说了别说了……”
看到岢契使者走来,春花赶紧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从头到尾始终不曾直视那使者的眼睛。
使者悄悄跟在春花后面,听见她同不少人说了这件事,当下见人抓了春花。
他刚到纳纳塔那日只见了温沅,还没见过春花,只当她是个小侍女罢了,所以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抓她。
周围看热闹的围了一群,使者只见他们窃窃低语,却听不清在说什么。
一个还算善良的侍女劝说他赶紧放了春花,否则一会儿神仙来了都救不了他。
使者不懂侍女在说什么,还以为是吓唬自己,抽出自己的马鞭二话不说打在了春花的背上。
春花强忍着巨痛始终不叫出声,这让使者更加生气,第二鞭第三鞭落下。
温沅半天不见春花回来,出帐本想去寻,却在不远处看见了正在挨打的春花。
周围想为春花说话的人全被使者手上的鞭子吓退。
“住手!”
温沅远远大叫一声,提起裙摆飞速跑到春花身边将她抱在怀里,“快传太医!
把随行的太医给我叫来!
搞快点!”
沈怀言听到温沅的大叫声带着池照月赶到时温沅已经哭成个泪人了,“怀言……春花……我的春花……”
此时的春花已经昏迷过去,温沅哭得上气不接下去,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
众人发现头顶的天气骤变,刚才还晴空万里,现如今阴云密布随时要下雨的模样。
岢契使者直到现在才明白,刚来打的人是温沅很重要的人……
他执鞭的手开始颤抖,尤其对上温沅那双满是阴沉的眸子,“我要你死……”
撂下一句狠话,温沅跟随太医进到自己的卧帐里,守着太医为春花治伤,“留下一点疤本宫要你的命。”
使者被池照月抓着带进帐里,温沅根本不想看到他,“关到马厩里,一会儿我再找他算账。”
被丢到马厩里像牲口一样的使者赶紧让同行的其他使者给岢契传信,可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