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不知道,自己说这些话的时候,一道人影就站在离她们不远地方。
泉也是听说温沅出事了匆匆赶回来,还没到还没飞到公主府上空,就听到了这些话……
他怎么能忍,就算是阿沅真的被玷污了,那也是那群男人的错,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受害者。
泉像捕食的毒蛇伺机而动,当晚被他抓住机会。
那嚼舌根的女人大半夜与男人在外面私会,完事后,女人穿好衣裙跌跌撞撞地往家走,泉在她身后略施了些妖法,女人就被迷晕了过去。
泉将自己隐身,被他拖在地上的女人自然也不能被人看见。
直将她拖到乞丐堆里,才心满意足地站在墙头上等着看下面的好戏。
乞丐窝里都是男人,带孩子的女人都一起睡在另一个地方,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看到这样一个衣衫不整的美女睡到了乞丐窝里来,哪儿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一个完了接着又来一个,女人被撕裂的痛感弄醒,看见周围脏兮兮的男人一个个饥渴的看着她,再感受着下体的……
“啊——”
尖叫声惊飞了树上的鸟,等第二日清晨人们发现时,女人已经奄奄一息,“这不是……这不是城门头那金府小姐吗?怎么……”
很快金府来人将女孩儿接走,此事盖过了温沅的事,街边的贩夫走卒从讨论温沅被掳变成了讨论金家小姐一丝不挂的出现在乞丐窝里,还被乞丐们给凌辱了的这件事。
温沅觉得此事蹊跷,恰好昨夜泉回来了,她正好问问他有没有看到事情的经过。
温沅却没想到,泉竟然不假思索的就说是自己干的,“别这么看着我,我没有人类的观念,我一出生就是妖。”
“她当时在那里说你被几个男人怎么怎么了,我一气不过,就让她亲自体验一下,现在好了,你的流言没了,一举两得,”
温沅从来没想到,泉竟然能做到这一步。
她再次深思了人与妖的差距,发现自己并不能理解妖的想法,
“你说你一出生就是妖?你的父母就是妖吗?”
温沅将话题转向泉。
男人点着头和她说起了自己的身世,“没错,我与沈怀言他们这种妖不一样,我父母都是万魔渊的首领,是妖尊的近臣,自然我也是,只是后来追随妖尊攻打神界,被镇压了,只有新任妖尊能解开封印释放他们。”
“那新任的妖尊还没出现吗?”
“还没有,我一直在寻找……”
泉说这句话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温沅。
温沅似懂非懂地点着头,“如果妖尊显世,是不是会天下大乱?”
“不会,妖尊们大多偏心逐渐只望突破极限,而且妖尊的目标是神界,并不是人族,你可听说过妖界攻打人界的事?”
还真没有……温沅还是第一次知道,竟然真的有神的存在,她有些惆怅地望向天边,“那些神明们,可听得见凡人的祈求?”
“伪善的神明,你说呢?”
从泉的眼神中,温沅看见了他对神的不屑与鄙视,“看来神也和人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