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咳咳咳咳咳。”
“什么?”
容簌衣又成功抽出一根木条,这才抬头。
正对上时微明的目光。
容簌衣:“……”
她眼睛迟钝地眨了眨,默默地把捏着小木条的那只手收了回去。
这种掩饰毫无意义,桌上还摆着几根形状奇怪的小木条,都是她刚才摸鱼的成果。
时微明挑了挑眉,挪了下位置,帮她挡住了。
“少庄主当真要用此等方法?”
时微明淡然应对:“有何问题?”
说话的正是那位白苏长老。
他刚刚也摸过容簌衣的脉了,也不知道他们这少夫人是哪里染上的这异毒,如今人还活得好好的,已经算是命大了。
“这问题可多了去了。
这法子实在凶险,就说这疏通经脉一事,由少庄主你亲自来做?”
时微明点头:“自是我来做。”
白苏长老连连摇头,当真是自命不凡。
时微明这法子,等于是将自己的经脉接到别人身上,一个不小心,可是会染上那异毒的。
容簌衣收拾完自己摸鱼的证据,这才问道:“风险很大吗?”
“可不是我夸张,在座也没人轻易敢用这法子!”
白苏长老的演技格外浮夸。
时微明只要把事情往严重的说,想来他们这柔柔弱弱的少夫人也会害怕。
“少夫人,你可要慎重考虑啊!”
容簌衣欣赏完这位长老的表演,笑得一派纯真:“少庄主既然提出这种方法,自然是有把握的,对不对呀少庄主?”
说完,对着时微明眨了眨眼。
刚才还有人和她赌气,说有十成的把握呢。
时微明听懂了她的话外之意。
明明她刚才没有半点相信他的意思,这会儿又在众人面前说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