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来的她怎么样了?死了?!
容簌衣脚下一个趔趄。
“小心。”
有人从旁边扶住了她。
容簌衣抬头,正对上一双清冷的眼睛。
时微明。
容簌衣脑子里立刻蹦出了这个名字。
正是今天要和她结为道侣的对象。
“你身体不适吗?”
时微明穿着与她成对的喜服,大红这种喜庆的颜色明显不适合他。
这人从脸到气质,都透着清冷寂静的味道。
像是在竹林间漫步,仰头才能看到的,遥远的明亮。
明亮就应该挂在天上,离她这么近,总觉得有些突兀。
容簌衣甚至从他身上闻到一股药香,草药的味道让她混沌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些。
“你身体不适吗?”
时微明又问了一句。
声音冰冰冷冷,听不出什么感情。
两个人虽然穿着成对的喜服站在一起。
一个板着张脸,丝毫没有娶妻的喜悦。
一个刚刚换了个芯子,脑袋打结,连说什么都不知道。
“……没有啊。”
容簌衣干巴巴地挤出这几个字。
时微明皱了皱眉:“等结契的仪式过后,让人先扶你下去休息吧。”
“哦。”
按理仪式之后会开婚宴款待客人,她不参加说不过去。
但她实在头晕得厉害,便顺水推舟地同意了。
容簌衣默默撇开头,不再与时微明对视。
一旁的时微明看着她,眉头皱得更紧了:“结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