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再现了今天早上撒娇时的语调。
“夫君。”
时微明的身体开始僵硬,一抹熟悉的红色爬上耳垂。
原来早上那个不是错觉,她这张脸居然对时微明有用吗?
容簌衣再接再厉,一双眸子满含期待地看着他:“点心匣子能还给我吗?”
时微明先一步移开了目光。
时微明说:“不能。”
容簌衣:那你害羞个头啊!
!
害羞也不耽误他把点心收起来。
点心盒子被他收进了储物袋里,再也拿不到了。
“吃太多点心消化不良,容易胃脘痛。”
“我没有吃。”
她的辩解没起到任何作用,时微明说:“我给你开一剂助消化的汤药吧。”
这是要灌她喝药?
点心没了?
还要被灌药?
居然还让她喝药!
容簌衣的表情一瞬间变得狰狞起来,她绝对不喝。
时微明对上她充满爱意的目光,心口升起越来越明显的异样,越来越明显陌生的情绪令他有些不耐。
他冷着面色,“为何一直看我?”
难得打动他一次,趁热打铁,表达爱意,容簌衣想了想话本里的情话:“每一次见你,都甚为心折,情难自抑。”
时微明听后呼吸一滞,却还是冷着脸:“你收敛一点。”
容簌衣见好就收,桃花酿到手,多余的桃花酿便让人送到城主府,于是她转了个话题,“那我们回去吧。”
两人正要离开,便被粉衣少年拦住了。
他眨了眨眼,“别急着走呀,今晚拔得头筹者能见花魁,你不心动吗?”
原来这便是惊喜?
容簌衣不为所动:“我是女子,花魁也是女子,见什么花魁。”
更不能让时微明见,于是牵着时微明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