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系吗?”
白鹤尾问她。
苋霜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沉默了几秒后,苋霜开口问道:“所以这是用来祈求平安的?”
白鹤尾肯定的回答道:“是。”
苋霜没说什么,只是走到古树下,然后用灵力将手里的木牌系了上去。
这棵古树在赤水河畔已有千年之久了,弯曲的树干上系满了木牌,但是由于太高,所以并不能看清木牌上都写了什么字。
白鹤尾紧随其后也将木牌系了上去。
微风吹起了两人的发丝,苋霜与白鹤尾视线交汇。
苋霜:“我该走了。”
白鹤尾沉默的看着她,没有开口。
不过无论他说什么也都不重要了,苋霜背过身,准备打开任意门。
掌心印记亮起,任意门在眼前出现,苋霜走了进去。
片刻的功夫,苋霜出了门。
下一秒,震惊在原地。
眼前不是巫山,站着的人是白鹤尾,她根本就没离开赤水河畔。
“你做了什么?”
这一定与白鹤尾有关,苋霜问他。
白鹤尾静静地站立着,望向她的瞳孔里流转着苋霜读不懂的情绪。
接着,苋霜便看到围绕着古树,缓缓出现一个结界。
原来是结界,所以她才出不去。
可比起眼下被困在结界里,苋霜更想知道白鹤尾接下来要做什么。
当灵契之阵出现在眼前的那一刻,苋霜的不安加剧。
“白鹤尾,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的声音响起:“在你进入冰室的那一年,我找了雪扶生,让她教了我一种阵法。”
苋霜觉得喉咙发干,因为紧张身体都有些微微发抖——她知道白鹤尾想要做什么了。
“在梦魇,你用这种阵法救了我。”
“天极境那日,你又用这种阵法,将我体内的“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