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课有什么适应不适应的,我又不是去上幼儿园。”
“那你怎么一副受气包的样子。
那班里还有人敢得罪你啊。”
“你特么才受气包,不会说话就闭嘴。
不然我来开车。”
“别,您老人家还是先别碰车。”
陈柏投降。
以司疆飙机车时那不要命的样子,他才不敢坐他的车。
毕竟司疆是医生确诊的精神病,虽然现在好像正常了,但他陈柏还是惜命的。
司疆也不愿再多嘴,闭上眼睛,紧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眼下的青黑和憔悴一下子泛了上来,陈柏瞧见了,只在心里叹了口气。
看来发小的睡眠问题依旧没有解决。
人缺觉,就会暴躁。
他一个大男人,就多包容包容可怜的病人吧。
下午的时候,又是两节专业课。
这次宗盐来的早,坐在了前排,班里两个女孩子就凑了过来。
宗盐下意识升起防备心。
可对方只是友好地坐在她旁边,和她打招呼,还拿出手机,让她加进班群。
“学姐,这堂课的重点,我们全班可就指望着你啊。”
女孩可怜巴巴地双手合十。
学期才刚开始,他们就开始为可怕的期末考而担忧了。
宗盐不知道怎么回应这种热情,只好点头,说:“其实考试也不是很难……”
“不是很难?!”
女孩音量拔高,不敢置信地看宗盐:“学姐,你不要践踏我滴尊严了好嘛,上个学期,我们班一半的人这门都是刚飘过及格线……”
“……”
宗盐噎住了。
她记得自己当初是95分。
“学姐学姐拜托啦,我知道你是大神,求罩哇。”
“好吧。”
宗盐只得应下。